“小青太调皮了哦。自己玩去吧,见过凤姐在哪里不?”
“你找我?”风魂的声音在萧瑟心间想起。
“啊哈,当然找你。这些日子你劳苦功高呵,这法戒的空间越发大发了,真怕哪一天我一脚踏进来,天地茫茫,看不到边界了。”
“心有多大,天地便有多远。”凤魂又掉书文了。
萧瑟呸了一声。
“你又发什么脾气?”
“还天地有多远呢。离开坎门那戒指,我最多能幻化薄薄的一层水雾周身环绕。你说邪门不邪门?”
“连元素化生你都熟极而流了,天人合一你都达到了,还在乎这点小小的幻术?也该你就这个穷酸样。”
“喂,不要开口便伤人好不好?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原来那四灵却是你的兄弟,为什么指使他们来找我麻烦?”
“谁说四灵是我兄弟?”
“不是你兄弟,他们会喊你老大?”
“那是我的恩准。嘿嘿,其实他们真正的身份,乃是我的贴身侍卫。别忘了,我可是轩辕帝国的长公主啊。轩辕帝国地大物博,奇人辈出,我长公主之身,赐我贴身侍卫以兄弟姐妹相待,那是他们多大的荣耀。”
“哟呵,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可你搞什么检验啊,叫他们欺负我啊?”
“检验?我不懂你说什么。或者是我本身破碎虚空后发生的吧?那时候我早就变成戒灵了,又被龙玄道那傻蛋带进了地下,我可什么也不知道。”
萧瑟咽了一口唾沫。
“那你又为何笑话我穷酸?我萧瑟虽然不比宋玉潘安,也是一表人材,哪里有穷酸样了?”
“哟哟,你还臭美呢。食古不化,拘泥陈书,不是穷酸又是甚么?岂不闻尽信书则不如无书?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同理,法决是活的,人是变的。拘泥于死板法决,不知灵活变通,不知量体裁衣,看人下饭,便是穷酸。”
萧瑟呆了一呆,虚心的鞠躬道,“愿闻其详。”
“也罢,看你小子还诚心的份上,我老人家便指点你一二。”凤魂洋洋洒洒的道,“世上法术幻化万千,无非出于己心。还是那句话,心有多远,天地便有多宽广。但谨记一点,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天理使然。你也罢,我也好,都是混沌之体。混沌为何?混沌为无。无便是有,有便是无。”
“无便是有,有便是无?”萧瑟下意识的问道。
“对,无中不能生有,有亦不能成无。”
“靠,你刚刚说无便是有,现在又说无不能生有。你,等等,你的意思,一切皆是表象,唯变化乃永恒?”
“孺子可教也。我来问你,大千世界,变幻万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