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到简幼冷面前,但见简幼冷的额头上一片赤红,皮焦肉烂血肉淋漓处隐隐似是一个图案。胡建波想了片刻,曲指发出一个水球,洗去鲜血。又再一个霜冻术,教简幼冷的皮肤快速冷凝。简幼冷经此一折腾,更是龇牙咧嘴,却只是哼哼,动弹不得。
随着简幼冷额头皮肤的逐渐冷冻,一副清晰的图案出现在了简幼冷的额头。图案似是寥寥几笔画就,却如鬼斧神工般跃然生辉,乃是一副肥头大耳笑容可掬的豚豕戏水之图。
仿若石破天惊般,两人大惊失色。蓦地两人痛哭失声,泪水滂沱。回头向着萧瑟,呜呜咽咽,只是不住磕头,碰地有声。
萧瑟吓了一跳,急忙跳到一边,愕然问道,“喂喂喂,你们两个,做什么啊。”
这两个,一个乃是车玉的城主,车玉城邦至高无上之人;另外一个,乃是车玉唯一的长老,虽然是见习,但是在车玉的神圣系统里那也是高高在上一言九鼎之辈。两人同时朝萧瑟下跪磕头,直把周围众人吓了个遍,稀里哗啦,跪满了一地。
登时整个绿洲,除萧瑟之外,再无一个站立之人。便是幼小儿童,也被大人要么拉近怀中要么按着跪在地上。
萧瑟也是呆了,耍人吗?不带这么玩的吧?
还是胡建波先开了口,只听他抖抖索索怯怯的声音道,“不知尊上驾到,属下万死。请尊上治罪。”
“靠,你什么时候成了老子的属下了?”萧瑟放下心来,原来这两个没疯,只是错认了自己。登时口没遮拦起来,“老子”的口头禅又脱口而出。
“你们,你们快起来,认错人了吧?我可是萧瑟啊,哪里是什么尊上,你们更不是我的属下。倒是现在,老子还受你们管辖哩。使不得,使不得。”他一口一个老子,又说是受人家管辖,听来甚为滑稽。
卫皇爷看着萧瑟手足无措的样子,欲言又止,捅了捅胡建波,两人一齐指了指简幼冷的额头。
简幼冷自是浑身麻软,动弹不得,额头上却一阵又一阵传来火燎燎又寒彻骨的痛意。见所有人都向萧瑟跪拜,更是奇怪之极。一个大大的闷葫芦闷在心中,郁闷无助痛恨之极。
“他不是还没死么?”萧瑟撇了撇嘴,“老子只不过给他印了一个记号而已。你们快站起来说话,这么做,不是折煞萧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