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混沌炁流的冲刷。

无论是身躯，还是元神，都炼入了无量的混沌炁流。

混沌海中的混沌之气，跟混沌炁流比起来。

简直比小猫咪还要温顺！

如果是混沌之气，乃是普通灵气的话。

混沌炁流就是蕴藏大道法则碎片的祖炁源流。

两者之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来到天外天混沌海，凤九歌就感觉回到家一样。

不由得感到十二分的亲切！

不过，混沌炁流虽然等级更高，但是数量却远不能与混沌之气相提并论。

所以，在看到无边无际的混沌海的时候。

凤九歌还是感觉有些震撼！

洪荒天地虽大，却也是有边界的。

以凤九歌如今的实力，朝沧溟而暮北海，不过是等闲事耳。

就算是围绕着洪荒飞行一圈，最多也只需要数千年的时间。

若是施展诸天大挪移遁法，驾驭时空法则的话。

这个时间甚至可以缩短到数年之内。

可是天外天混沌海，却完全没有边界可言。

凤九歌甚至感觉，自己若是在混沌海中直线飞行。

估计一辈子都飞不到尽头！

跟混沌海相比，辽阔无垠的洪荒天地，也不过是一洼之地而已。

“或许，洪荒并不是盘古大神开辟的唯一世界。”

“混沌海中，也未必就没有其他世界。”

凤九歌心中暗道。

继而举目四望，入眼所见尽是无穷无尽，灰蒙蒙的混沌之气。

“就在这里吧！”

“反正混沌海中的混沌之气，都是一样的。”

“若是太过深入，说不定还有别的危险。”

“比如混沌魔神的残魂、余孽之类的东西。”

凤九歌心中暗忖，当即将小混沌珠祭出。

“轰隆隆！”

霎时间。

只见混沌珠悬浮在混沌海中，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

越转越快，越转越急。

无量的混沌之气，不断地被吞噬其中。

一个庞大无匹的混沌漩涡，以小混沌珠为核心，凭空显化而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

小混沌珠方才停止转动，吞噬混沌之气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最终陷入停滞，不再吞噬混沌之气。

而在此时。

小混沌珠中承载的大千世界，赫然已经变得灰蒙蒙一片。

仿佛变成了第二个混沌海，充斥着无量的混沌之气。

而且其中的混沌之气，经过小混沌珠的提纯，质量比混沌海中的混沌之气，至少高出百倍不止。

赫然已经有些接近混沌炁流的迹象了。

假如这些混沌之气，通通倾泻入洪荒的话。

至少能制造出一方辽阔三十六亿里的混沌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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