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玥越说越是脑袋大,这么久了都没有说出一条有用的线索,莫非是他们二人太过心慈手软?
那一眼点点头,盯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元羽,若不是因为身体有内功护体,怕是早已经残废了吧?
那张酷似元赤的脸,让白毓月心中有些揪痛。
如果是被绑在这里的是他老师,他非要与这二人算账不可。
“说吧,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免得被这样折磨。”
白毓月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容璟则是跟在身后并未落座,反倒是伸手捏了捏白毓月的肩膀,生怕自家妻子累着似的。
一旁守着的二人默默的啃了这碗狗粮。
原因听到是白毓月的声音时,撑开了双眸,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一声,虚弱的开口道,“你这个小贱人,跟在元赤身边也学不到什么好,下手如此狠毒。”
“下手狠毒?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本宫打的你?”
一听这话,白毓月就不乐意了。
瞪大了眼睛,要与面前的元羽掰扯掰扯。
如果是自己打的也就算了,可这与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怎么就赖到自己头上来了呢?
元羽看着白毓月有些气急败坏,嗤笑一声,“倒是沉不出气,也不知元赤那家伙到底是瞎了眼,看上你哪儿。”
“别这么说,当时你不也想收本宫为徒吗?”白毓月一句话将元羽到了嘴边侮辱性的词汇全部憋了回去。
是……他当时也想收白毓月为徒来着。
“无论怎样,你与那元气都是一般是些个心思狠毒的人。”
白毓月有些摸不到头脑,“心思狠毒?你让皇帝给本宫老师下毒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心思狠毒下毒?”
元羽冷笑一声,“即便是我要毒死他,也没有人能说半个我的不是。”
“呵……自大。”白毓月冷笑着,看着眼前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元羽,明摆着是死鸭子嘴硬。
若是此时低头认错,亦或者说出事情原本的真相,白毓月还可以看在元赤的面子上放过他。
奈何这给了机会,元羽偏偏不要。
“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若是说了,说不准看见老师的份儿上,本宫还能放过你。”
白毓月玩弄着手中的手绢,眼神瞟向了站在身侧的容璟。
那双大掌揉着他的肩膀,无比温暖,更是打通了脉络,没想到容璟竟然在其中夹杂了丝丝内力,当真是贴心。
“说?你想听我说什么,是说你师傅偷了我的身份,还是说你师傅原本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
“等等……偷了你身份,师傅已经同我说了,不过为何我师傅不该在这世上?”
白毓月双眼微眯,话语都变得犀利起来。
元羽动了动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双腿几乎血肉模糊的样子垂下了头。
“若是我说你的老师才是那心思很多的人,你信还是不信?”
嗯?
这话从何说起?
白毓月有些无助的看向容璟,容璟点点头,示意白毓月回答。
“好,我信,你继续说。”
得到白毓月的回答,元羽长出了一口气,声音都变得沧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