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乐死性不改的对着哈图鲁咒骂着,那眼神中的阴毒,几乎可以将哈图鲁撕成碎片。
听到这些咒骂的话,哈图鲁像是已经习以为常。
面对着像是疯婆子一般的白乐乐嗤笑一声,“你看不上人家,人家却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而你不过是被我们所在这囚笼中的一只麻雀罢了。”
说完转身将门带上,走了出去。
看着脚上的铁镣,已经将脚踝膜的血肉模糊,但是没有人过来医治,白乐乐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曾经跟在白夫人身边,她也是娇生惯养的小丫头。
如今来到了羯族,竟然混的连狗都不如。
“白毓月,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说完,白乐乐大口大口的咬着馒头往下吞咽着,不论如何,现在应当先活下去再说。
等到哈图鲁回到帐篷中内,欧阳定依旧悠哉悠哉的靠在软椅上,享受着几位美女的服务。
“怎么,那人还不肯消停吗?”欧阳定像是已经想到了白乐乐的反应一般。
哈图鲁低头,“属下并未威胁她,反倒是白乐乐如今对白毓月的咒骂越发厉害起来。”
“哦?他就这样恨摄政王妃?”
欧阳定略有疑惑的坐直了身子,看着哈图鲁,眼中竟闪过了一抹意味深长。
这两人原本是出于同一姓氏,都姓白,并且长相如此相似,怎的反倒像是仇人一般。
哈图鲁点点头,双手抱拳,对欧阳定跪下,“王子,不如将此人放回精忠当诱惑将摄政王妃引来如何?”
“当诱饵,你当真以为白毓月的脑子是白长的吗?”
想到上次自己被他耍了,欧阳定脸上的神色骤然铁青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年叱咤江湖,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耍的团团转。
居然只是因为一时的侧隐之心,早知道就该斩断他的双脚强行带回来。
“可王子,这白毓月向来机灵的很,若是他一直跟在摄政王身边,摄政王如虎天翼一般,日后怕是更难对付。”
哈图鲁说出了心中所担忧,只是他这次进京倒是发现了一件天大的好事,那便是皇帝对容璟越发的忌惮起来。
越是这样,那么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便越好挑拨,欧阳定早早的抓住了这一点,想招在两人之间放隔阂。
没想到都被白毓月一一破解。
“这样的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若是不能收为己用,只能毁掉最好。”哈图鲁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若是不能劝说欧阳定,那么他只能私下行动了。
欧阳定的脸色一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哈图鲁,跟在我身边最重要的便是衷心二子,若是让本王子知道你自作主张,你的下场比上一个好不了多少。”
男人的声音掷地有声,听到哈图鲁浑身一颤,低下了头,“属下……”
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满是心虚。身旁的几位美人也意识到事情不妙,赶忙退下。
毕竟在男人议论朝政的时候,他们是不能在旁边听的。
欧阳定那双如鹰一般的眸子紧盯着哈图鲁,“不要让我像是处理上一个一样将你丢进蛇堆里。”
“是……属下知道了。”
哈图鲁浑身颤抖着,他的这位主子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向来说一不二,若是当真违背了他的意愿,怕是……
越想越是后怕的哈图鲁转身离开,而欧阳定整个人躺在了椅子上,眼前划过的尽是白毓月的那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