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哈,从前都是爹不对,是爹没有一碗水端平,希望王妃可以冰释前嫌,毕竟……我们才是亲骨肉啊。”
说着说着,白轩辕红了眼眶,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瞧着倒是失落了不少。
白珍珍见缝插针,“王妃,其实爹爹早就知错了,奈何,爹爹毕竟身为父亲,不知道如何同你低头,不如……”
“二姐姐倒是闲下来了,不是说已经嫁人了?反倒是这般节俭,平日里却不见得姐姐穿的这样朴素啊。”
白毓月上下打量了一眼白珍珍,心中有些不解。
按理来讲,白珍珍才算是被白轩辕捧在手心里面疼爱的女儿,白落落再怎样,也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哪里比得上白珍珍嘴甜呢?
可谁承想,一听白毓月说起这一茬,白珍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下来,最后竟然臊的通红。
她嫁给了一户三品大员的儿子不错,但是同时,新婚当日竟然没有落红!
这也导致从那以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但白珍珍自己也不清楚,为何明明是初夜,偏偏就是不见的落红的痕迹,难不成是生病了?
"不过是为了府中开源节流罢了,身为大夫人,自然是要做表率的。"
白珍珍极为骄傲的说了出来,丝毫不见方才的尴尬,白毓月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哦!远来二姐姐还有一些姐妹?”
白珍珍:……
果然,话就是说多错多,尤其是在白毓月这种人精面前。
白珍珍没有说话,白毓月倒是一心一意的吃起了东西,当然,都是许悠悠用银筷子测过的,放在了白毓月的碗中。
“姐姐,明日要回学院了,今日要早些休息。”
“嗯?”白毓月略有疑惑,“为何?”
许悠悠无奈扶额,“因为院长今日差人来送信,说若是姐姐再不回去的话,就要偷喝了姐姐的酒。”
“啊?”
白毓月痛心疾首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没想到啊!元赤现在也学会抢东西了!
果然,什么样的徒弟就有什么样的师傅!
“也不知道这位小姐是那家的千金?怎么对着王妃开口便是姐姐?”
白落落哪壶不开提哪壶,突然寻找到了话头,眼中尽是志在必得。
正当许悠悠要实话实说的时候,突然被白毓月打断,轻笑一声低沉道,“自然是摄政王府的小姐了,曾经是王爷的部下,但是因为战死沙场,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如何能不宠爱?”
“胡说!”
白珍珍即刻打断,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后,立刻恢复了方才落落大方的模样,“明明一同前往青松院的时候,这位学妹还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低贱丫头呢。”
听到‘低贱’二字,白毓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许悠悠更是低头揉搓起了自己手中的手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