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接过了胭脂,打开的瞬间,扑面而来的气味让他皱了皱眉,手不由得收紧了一些。
“怎么了?”
彩儿瞧出了大夫面上的震惊,追问道,奈何大夫迟迟拿不下注意,口中嘟囔道,“不可能啊,不应该啊。”
“哎呀你快说,一会子小姐的脸更严重了!”
“去让你们小姐抹上一些芦荟,这一个月内不要碰东西,胭脂里被人掺了毒蝎草,我要去禀告国师。”
听到毒蝎草的瞬间,彩儿瞪大了眼睛,明明昨日白珍珍拿着毒蝎草去下到了白毓月的胭脂中,难不成?
眼瞧着大夫就要走,彩儿赶忙给人拦了回来,“不行!你不能告诉国师!这件事我们小姐自己会解决的。”
“不行、”大夫极为冷静严肃的道,“若是府中出现了毒蝎草,必然要第一时间查出来,这是违禁物品,要蹲牢房的啊!”
蹲牢房?
彩儿大惊失色,拉着大夫的胳膊更紧了,“不要不要!再说了,若是有人下毒,肯定早就销毁了,不要告诉国师,我这就去告诉小姐。”
说完,彩儿不等大夫拒绝,扭头跑回了房间中。
听到彩儿的话,白珍珍气急败坏,面容扭曲狰狞,哪里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气愤的到了桌子旁边,用力一掀,将所有胭脂都打翻在地。
“啊!该死的白毓月!肯定是她看出了什么,故意说是摄政王送的,害的我没有戒心!”
白珍珍一边哭诉着,一边咒骂白毓月,仿佛是白毓月硬给她涂抹上的一般。
“小姐,怎么办啊?方才大夫还嚷嚷着要告诉国师,还说这是要去蹲牢房的。”
“不行!”白珍珍一听到牢房,赶忙拒绝,“千万不能让他告诉父亲,你去给他塞点钱,让他保密!”
白珍珍慌了神儿,立刻掏出了十两银子给了彩儿,让其去打发,而她却呆呆的坐在镜子面前,久久没有回神儿。
摄政王夫内,容璟身子好了不少,武功更是精进,同王祯互相切磋,居然将王祯打的节节败退。
荣景感觉得到,并不是王祯故意谦让,而是他身上的力气都回来了。
“王爷,不能再打了,再打,属下就要被您打死了。”王祯捂着鼻青脸肿的脸,可怜兮兮的哀嚎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儿了似的。
容璟心情大好,挥了挥袖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接过手下送来的毛巾擦拭着正在滴汗的面颊。
“感觉如何?”
听到容璟询问,王祯脸上尽是敬服,“王爷,这白三小姐真是厉害,居然就是这么一次,就能将王爷您的身子医治成这样,绝对不简单。”
“何止是不简单?”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嘴角不自觉上扬。
夜晚,白毓月好不容易将白衍哄睡了,这才有时间能回房间放松一番。
浴室内袅袅青烟,水桶中铺满了玫瑰花瓣,这样的仪式感谁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