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危机解除,王婶和我们一起吧!”穆凌薇道。
几人来到司徒婳的寝室门前,院子里一个下人都没有,裴烈特意站在门边像是在特意等着他们来解释今天晚上的事。
只见大门也是打开的,司徒婳则坐在屋子里盯着裴烈的背影痴迷不已,刚才裴烈抱着她回到了后院,如果能一直被他抱下去该有多好啊!
裴烈见他们来,眼中闪过些歉意,朝穆凌薇道,“让王爷王妃见笑了,闹了这么一出笑话。”
君墨寒冷声道,“裴太师的日子的确是过得挺闹心的,说说吧,你的这位夫人是闹的哪一出啊,慕凌落怎么会找到裴府来和她勾结在一起。”
没等裴烈开口,司徒婳猛地从座位站了起来,冷声道,“是有人要害君梦菲和安阳王妃,与本公主有什么关系,从始至终,要害你们的人都不是我,而是要找你们报仇的人。”
她盯着君墨寒和穆凌薇,冷笑道,“是你们杀了沈燕艳的全族,她当然想要杀了你们,上官晗那个蠢女人,也是被你们害的吧,是谁始乱终弃,见异思迁抛弃了人家,她要杀抢了她男人的女人,她有什么错。哈哈,原来你们自己肮脏,还敢跑来嘲讽本公主。”
还有送信来的那个人,本公主连人都不认识,就有人送了封信来,她告诉我说,我的夫君有个大秘密,是那人让我请安阳王妃来做客,她就告诉我,我夫君的秘密,至于她要刺杀你,还是毒杀你们,关我什么事,是不是你们又把人家全家杀了,她们才找上门来。”
司徒婳走到裴烈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裴烈,还有你,你在云月国做了什么事需要瞒着我,甚至需要别人来提醒我,我的夫君有秘密,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有什么错,现在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有不要脸的女人爬上你的床迷惑了你。”
裴烈皱了皱眉头,有些哑口无言,他准行以静制动。
“怪不得你一回来就要同我和离,裴月怎么没跟着你回来,他人到底在哪里?”司徒婳越说越激动:“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要让我猜,你不理我,不告诉我,把我丢在这么大的房子里。”
穆凌薇皱紧了眉头,看向裴烈,看来他还没有把周婉儿的事告诉司徒婳。
以司徒婳的疯魔状态,幸亏周婉儿没有跟着他回来。
威王妃不知道周婉儿的存在,更不知道司徒婳的精神不正常,只见她上前,一巴掌打在司徒婳的脸上,“就算你是皇帝的女儿,我也要打醒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司徒婳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巴掌,她捂着脸,怒道,“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动本公主一根毫毛,没有人打过本公主,你敢打我。”
威王妃沉声道,“打的就是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有公主的样子,裴太师怎么就娶了你,你的爹娘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又笨又蠢的女儿,为虎作伥还觉得自己有理,还觉得自己有委屈,你还是公主,你这样子算哪门子的公主。
你只听沈燕艳说要报仇,你可知道他们沈氏一族做了多少恶事,贪污了百姓多少银子,害了多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你是公主,你难道就没想过要怎么保护你们天启国的臣民吗?
上官晗被抛弃,你哪只眼睛看见她被抛弃了,你不了解全貌,就这样人云亦云,为了自己的私利找借口脱罪。”
威王妃被她气得头痛,“你不是我的女儿,否则我今天一定会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忠孝仁义礼智信。”
司徒婳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连还手都忘记了,“你说的那些是什么东西,本公主听都没听过。我是公主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从小到大是怎么过来的,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凭什么要顾及别人的感受,你们又有谁来顾及我的感受。”
威王妃被气得肝痛,“无药可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