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她的脑海里面竟然是又浮现出方铭的身影来,心中就好像是有一头小鹿在砰砰乱撞,思绪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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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方铭等人。
离开太师府之后,押解着田伯光去往北镇抚司的衙门。
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大盗。
这些年来,为了缉拿田伯光,朝廷里的大小公告可是没少贴,而缉拿赏银更是抬到了三千两之多。
把这田伯光抓了交差,想必是大功一件,好处不会少。
念及此处,方铭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而身上被枷锁束缚着的田伯光,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古话说得好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只是,让田伯光没想到的是,这次竟然是会折在了锦衣卫的手上。
想到那恐怖的诏狱,就不由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想到这里,田伯光心灰意冷,甚至是打起了自尽的念头,这也好过遭受诏狱惨无人道的折磨吧?
不过在此之前,田伯光还有一件事情不解。
“方大人。”
田伯光忽然开口唤道。
“废什么话,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庄杰二话不说,从后面踹了下田伯光的小腿肚,叱骂道。
田伯光身上束着枷锁,行动不自由,再被庄杰这么狠狠一踹,整个人踉跄滚地,来了个狗吃屎。
“士可杀不可辱,你田爷我也不是吓大的!”
田伯光脚腕用力一撑,拔地而起,嘴里的泥土往地上一啐,怒目圆瞪地大喝道。
田伯光在江湖上也是有几分名号的,一些武林中人见了他还得礼让几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方铭转过头去,一脸揶揄地看着田伯光,讥讽道:“你一个采花贼,干得见不得人的勾当,说起话来倒是振振有词。”
“落在你们锦衣卫的手里,我田伯光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在此之前,我却是有一个疑问想说!”
田伯光执拗道。
“给你点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了吧,我看你是骨头痒了,得要松松筋骨啊!”
庄杰的脾气也上来了,扭了扭脖子,攥紧拳头就要揍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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