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知道？”柯南若无其事地说，“证据！捉贼要脏，捉……”他下面的话没说。

老秦一阵怪笑，但没说话。

刘媛看了一眼李旭也没说话。

梁丽娜的脸却红了，她低头不语，神经质的揉捏着小手。

柯南没在乎，他继续说，“空口无凭，有什么证据？诸位是空欢喜一场。”

刘媛的鼻子哼了一声，“除了你，谁还有这个闲心……”

正在这时，门上传来清脆的敲门声，有人来了，自己人都在，毫无疑问是老凡。柯南的心一沉，脸上笑容尽失。刘媛连忙把梁丽娜拉到自己身边，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一时乱了方寸。李旭、老秦相互递了个眼色，企图遮住梁丽娜，但是，这个大活人是确实不容易挡的住。柯南又准备拉被子，但为时已晚。

老凡走了进来，他笑容可掬，和颜悦色。其余众人却为柯南捏着一把汗，他们焦虑地看着这个年轻的朋友。谁也不希望这个年轻人从此以后离开他们，但又无能为力，只有静静地祈祷着奇迹的发生。梁丽娜惊恐不安地看着刘媛，一时不知所措，尽管她裹着大衣，身子却不停地抖着，仿佛室内的温度一下降了几百度。

“小南啊！”老凡微笑着说，“有人来看你了。”

他一改往日的冷竣面孔，出人意料地递了一支烟给他，柯南接受了。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显的神态安详，他不在意地扫了一眼烟的牌子，笑了笑。这是一支中华烟，老凡从来不敢涉及的牌子，然而今天，他居然毫不吝啬地给了自己一支，柯南大感意外。他说了声，“谢谢！”漫不经心地点上烟。

室内已经没了位子，老凡只有站着。

“你的戏剧马上就要开演了。”老凡说。他并不在意众人对他的大不敬，依旧谈笑风生，“张团长来了，一会儿就到，我们去迎接吧！”

柯起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玉溪》，自己舍不得用，一直就放在抽屉里，今天，他准备用它招待这个远道而来的贵客。

“请问哪位是柯先生？”一个中年男人在门口大声说。

老凡赶忙引见，他用手一指柯南。

“这个年轻人就是！张团长，咱们楼上谈。”

“不必了！”他说，“我一会儿就走。今天我是特意来看我们尊敬的剧作家的，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他可帮了大忙。”柯南走上前去，跟张团长握手。

“张团长，您太客气了。”

“不是！”他说，“没您的支持，我们现在还没像样的新剧本呢，希望先生以后鼎力相助，这次来，我一是向先生祝贺成功，二是来表示我们团的一点心意，这是一点小意思。”他拿出一个大红包，“请收下，不要推辞。”

柯南果然没有推辞，收下了。

“谢谢！希望我们往后能再次合作。”

“那是我的荣兴。”张团长郑重地说，“我要回去了，咱们就此别过。”

“我送送你吧！”柯南说，拿出一支烟给他，“将就着用吧！”

张团长一笑，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