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傻柱回来的及时,棒梗肯定已经被送去少管所了!
想到这,秦淮茹对阎解旷是痛恨万分。
贾张氏这时也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指着阎解旷怒骂道:“阎解旷你诬赖人,我要去公安告你污蔑!你才是哪个应该进少管所的!”
知道自己儿子是冤枉的后,贾张氏撒起泼来更是理直气壮了,那恶毒瞪人的模样,恨不得让阎解旷坐一辈子牢。
抓错人了,众人都有些惭愧。
但阎解旷面对秦淮茹和贾张氏的逼问,却是鄙夷道:“哼,你们难道是忘了上次许大茂家的鸡是怎么没的?
棒梗这次没偷,难道下次就不偷了?
就昨天,我还看见他跑傻柱屋里偷东西,你们以为棒梗是被冤枉了?
真要细究起来,棒梗可不止偷了一只鸡!”
“你放屁!”秦淮茹怒骂。
“我没偷!”棒梗哭红着眼,咬着牙恨恨看着阎解旷。
“混蛋,阎老三你就是这家伙就该天打雷劈。”贾张氏拼命扭打,撒泼打滚。
“好啦好啦!棒梗没偷鸡,是大伙冤枉了他!”
一大爷眼看越闹越乱只得站出来说话。
“傻柱,上次偷了一只许大茂的鸡,这次还偷!”
一大爷言下之意就是认定了第一次偷鸡也是傻柱偷的,算是对秦淮茹一家的补偿。
众人见状也都没说话。
“是是,是我的错,我认罚。”
傻柱也只得自己害了棒梗,心里就内疚不已,也甘得认罚。
“哼,罚你给许大茂家赔5块钱。”见傻柱认错态度好,一大爷脸色也稍缓。
“许大茂,这次事情是傻柱办的,不是棒梗做的,钱赔你了,以后也不准拿这事说了。”
“大伙也是,不准再提这事,特别是阎解旷。”
一大爷瞪向阎解旷,要不是阎解旷带歪了楼,众人怎么会一口认定是棒梗干的。
还差点把棒梗逼的送去少管所了。
阎解旷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
大会散去。
许大茂得了5块钱,心中高兴。
而傻柱最苦逼了,赔了许大茂5块钱不说。
本来想偷鸡给秦淮茹送米面,也因为让棒梗遭受了无妄之灾而搞砸了。
秦淮茹现在还生着气,撇着脑袋根本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