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这不学好啊,怎么一天到晚竟想偷鸡摸狗的事。”
三大爷不满道:“秦淮茹你也是,怎么就教的孩子,整个都偷东西。”
“就是,我们家好不容易买到一只宝贝老母鸡,你要是敢偷走了,我们跟你没完。”
阎解成和于莉插话,二哥阎解放也是恨声道:“要我看,就该送去公安,好好教育下。”
阎解放他们可都把这老母鸡宝贝的很,想到棒梗敢偷他们家的宝贝老母鸡就气恼不已。
“我没偷!”
这么多人指责,但棒梗就嘴硬不承认。
“我孙子都说了没偷了!你们怎么能诬赖人!
哎呦,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哟!一群大老爷们欺负我这老婆子,还把我孙子打成这样!
没天理啦!没王法啦!”
贾张氏坐在地上撒着泼打着滚。
一大爷看得一阵头疼,二大爷这时小声说着,要不要再开个会。
气的一大爷更是火大,瞪了二大爷一眼。
这事明摆着就是棒梗偷鸡,被阎解旷抓到打了一顿。
这事要是拿会上说,说不定会闹到厂保卫科去,到时候棒梗就有了污点,对他一生都会有影响。
一大爷自然不想这么做。
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一大爷打算还将这事还是和稀泥算了。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阎解旷,棒梗做的是不对,但你把他打成这样了,棒梗也受到教训了,这事就算了。”
一大爷想息事宁人,准备把事情一手压下。
但阎解旷却不想就这样算啦。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家的老母鸡可是下蛋的宝贝,被棒梗这么一吓,下不了蛋了怎么办?赔钱,不赔我们家5块钱,就把棒梗送公安。”
阎解旷想的是必须得让秦淮茹家出点血才行,不然棒梗偷起东西来太肆无忌惮。
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偷起东西来都没顾忌。
毕竟只有千日抓贼,哪有千里防贼的道理。
“阎老三,你不要脸!把我孙子打成这样不找你赔钱就算了,还想要我们赔钱,没门!”
贾张氏当时就气跳脚,整个人都龇牙咧嘴,恨不得把阎解旷撕成两瓣。
在贾张氏眼中,阎解旷简直比她还能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