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内，除12条正经外，还有奇经八脉，和密/宗功家所描述的中脉。

也就是说，一共21条经脉。

永清的经脉，有17条都是通畅的，这已经是现实世界里，林虞见过最好的资质了。

洛无寒都只有13条通畅。

当然，等林虞用灵力给洛无寒驱除寒气之后，她的灵力也会将洛无寒的经脉全数打通。

到时候，洛无寒的资质，自然会胜过永清。

「你是说全真龙门那小子吗？」

「他的事情，我不清楚。在我看来，他的资质只是尚可，并不足以让他突破先天。」

「但是他身上，有咒术。」

「是至亲之人，以生命为代价施展的咒术。」

金蚕顿了顿，「在你看来，他的资质很好？」

这下，换林虞懵了。

她是察觉到永清身上的不对劲，但她以为，永清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修为，而随身携带的法器。

没想到，居然是咒术？

「看来，你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林虞夸奖道。

「好了，我看你已经活波乱跳了。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金蚕刚想拒绝，林虞就皱起了眉。

苗德佑带人往这里来了，不会是为了这家伙吧？

林虞看了看洛无寒，又面带不善地看着金蚕。

「你赶紧走，苗家人来找你了。」

玛德，要是被人看到，洛无寒大晚上在她房间，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林虞不停催促。

金蚕没办法，他还想靠她的神秘力量来治疗暗伤，不能把她得罪了，便只能依言照做。

看着金蚕飞远，林虞这才松了口气。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林虞才给洛无寒驱除了一半的寒气。

不是林虞不想加快进度，而是——

哪怕洛无寒有深厚的内力做基础，经脉比一般人强韧许多。

但是，要一次性承受灵力贯通经脉的痛苦，还是有些勉强。

像那林如许，林虞一次能给他打通一条经脉，都是得益于林虞对灵力的精准控制。

「谢谢你。」

洛无寒道谢。

他并不知道金蚕曾经来过，因为金蚕和林虞的交流全靠神念。

「我还怕你睡着呢，哈哈哈……」

林虞小声笑着，气音十分动人。

灵力在经脉里游走，只要控制好量和速度，是会让承受者感觉温暖而舒适的，现在又是晚上。

林虞都以为，洛无寒会睡着。

洛无寒背对着林虞，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和她在一起，他怎么舍得睡着呢？

没等他多想，林虞就开口了。

「问你一个事。」

林虞拍了拍洛无寒的肩膀，「你觉得，这个世界，有天道吗？」

洛无寒沉吟一番，道：「天罚者的人，说他们是代天行罚，今日也提起过「天道」。」

「但是，我认为没有。」

「天道，怎么会允许他们枉杀无辜呢？应该只是邪/教徒、为了给自己披上正义的面纱，而编造的谎言吧。」

林虞犹豫了一下，问：「如果真的是天道、要剿灭这些超自然能力者，你认为可能是什么原因？」

「利益冲突。」洛无寒回答。

林虞点了点头。

「我也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所以，你认为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天道？还是……想置

我们于死地的天道？」

洛无寒说着，声音有些干涩。

他不傻，再加上，说话的人是他揣摩过许久的林虞。

他当然能明白，林虞的言下之意。

「或许真的存在。」

「那我们的敌人，就是「天」了。你怕不怕？」林虞问。

「你说了，是「我们」的敌人。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或许会有些畏惧。可我们……」

洛无寒停下了，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林虞接上，「我们有很多人。」

洛无寒：……

送走洛无寒，林虞叮嘱他，明晚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