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皇宫显得十分寂静。

没有人能够知道，皇宫内多出了四道虚幻的人影。

见到江枫。

清灯露出欣喜的神色，她把小手一抬，指着熟睡的江枫……

过了片刻。

都没有人回应清灯的话。

她唰的转头，看向沉默的三人。

“横！你们都很忙，忙着发呆，都不想理我了。”

清灯把五官一皱。

嘴角也微微撅了起来。

她是想利用这个略显夸张的表情，来说明她现在很不高兴。

清灯从小都在寺院长大，对于男女长得漂亮与俊美并没有半点概念。

但江枫好心给她指过路，她就认定江枫一定是个好人。

清灯并未步入红尘，小脸上充满了纯真之色。

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配着一双纯净无暇的眸子，十分的讨人喜欢。

不过此刻，她保持着生气的表情，看起来像一块放大数倍的包子。

渡月圣尼微微叹息。

她久居于嵩山佛寺之内，与清灯日夜相处。

日子平淡的过了十五年。

哪怕清灯面无表情。

渡月圣尼都能猜到她内心的想法。

因为，清灯觉得江枫是一个好人。

这才决定把江枫介绍给她们——

她只是单纯的想交朋友。

然后一起嬉闹。

“师尊，你就大发慈悲理理我吧！只要你说一句夸我的话，我就把藏在佛像后面的钵盂还给你。”

渡月圣尼心生无奈，脸色无悲无喜，随口夸了她两句。

渡月知道……

清灯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没有被世俗所污染，笑就是高兴，哭就是伤心。

清灯看到自己栽的花开了，能兴奋的上房揭瓦，趴在地上看到天明。

而养了好久的小鱼死了，她也能伤心欲绝的吃下三碗米饭。

屋内。

众人听见江枫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又过了一刻钟之后。

渡月圣尼缓缓开口。

“可以了。”

……

武则天缓缓转头，开口问了一句。

“师尊，我们既然都是精神体，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进入江枫的梦中？”

“不错。不仅如此，我们可以幻化为梦中人，将自己变为富商、或是变成捕头、也可以是普通人……”

渡月圣尼轻声解释。

而武则天眼前一亮，心中不禁活络起来。

吕后转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