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未曾听说,不过听其名想必也不是治国育人之书,阅之何益?”甘龍轻抚胡须,淡定回道。
“嗯,这你倒是说的没错……”白舜点了下头,道。
“哼,知道就好,上大夫所读之书皆为有用之书,无用附庸风雅之书断不会去碰!”杜挚冷哼一声,说道。
甘龍虽然没有说话,但和徒弟杜挚这一唱一和,自己装清高冷静,让徒弟抬高自己,简直跟说相声一样,让白舜看的有些反胃了。
“既然这样,甘龍上大夫可读过瘟疫论、伤寒论、本草纲目、齐民要术、天工开物、农政全书、梦溪笔谈、九章算术、文心雕龍?”白舜口若连珠,一口吐出多个书名,问向了甘龍。
“这、这……”甘龍一下愣住了,这些书名他听都没听说过,谈何阅读?
“可阅读过进化论、相对论、时间简史、自然简史、物种起源、量子力学……”
“够了!”杜挚愤怒地打断了白舜的话,冲到了白舜面前,一手指着怒骂道,“别以为你随口编造一些书籍之名就能掩盖过去,这些书籍之名无一是真,你不过是一个骗子而已,连那些招贤馆里的士子都不如!”
“真的吗?”白舜眨了眨他“纯洁无辜”的眼睛。
咔!
“啊啊啊!!!!!”
众人还在疑惑的时候,杜挚突然捂着手指跪倒了地上,发出了惨叫声。
“小子尔敢!竟然在大殿之上伤我秦国重臣!君上,还请令人将这狂徒拿下惩戒!”一个文士突然怒气冲冲地站了出来,指着白舜喊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人了?”白舜淡然地转过头,看向那个文士,问道。
“如若你没有伤人,杜挚兄又为何会如此痛呼?你好歹毒啊!”文士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我可是一动未动,或许是这位杜挚兄夜夜笙歌,现在手指不堪重负……”
“胡说!杜挚兄正在揭穿你的面目,结果就突然倒下,不是你做的还有谁?”文士怒目而视,道。
“哦,昨夜我住的酒肆中的一只母猪怀孕了,我怀疑是阁下所为。”
“你!!噗——”文士气的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倒了下去,压在了杜挚的身上,杜挚又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