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宫中,众人在思索中逐渐回过神来,却发现刚才那位才惊天地的白衣男子已经不在台上了。
齐王也是一愣,他刚才还想着要请白舜留在齐国助他成就霸业,结果他也一时间被浩瀚的知识迷住,没有注意到白舜的离开。
“诸位学子,可有人认识刚才那位大才?”齐王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还以为白舜讲完学说就准备离开齐国了,直接起身朝台下学子们问道。
台下学子交头接耳,互相询问,发现大家是真的都不认识刚才大论之人,倒是刚才和白舜交谈的儒家少年荀况,发现白舜离开之后就急忙推开人群跑了出去,众人见他年少,也没有责怪。
“相国,刚才见你初见那人脸色有异,可是认识?”齐王此刻突然想到白舜刚刚出现时候邹忌的表情,立马欣喜地转头问向邹忌。
“臣的确好似见过,不过过于荒诞,还请臣先确认一下……”
邹忌紧皱眉头,翘首以待,没过多久,邹忌派出去的下人拿着一卷白布跑了进来,把白布奉给了邹忌。
“果真一模一样。”邹忌打开白布,看着上面的画像露出惊恐之色。
“什么果真一模一样?”齐王等不及,走上前看了一眼,发现画布上画着的正是白舜,而且这种作画方式异于寻常,十分写实。
“相国,你有那位大才的画像,为何又说不认识?”齐王有些恼怒地问道。
“君上,臣的确有一事隐瞒,还请君上恕罪。”邹忌深吸了口气,道。
“相国你果然认识此人,快快说来,恕你无罪!”齐王迫切地说道。
“非也,君上可还记得臣曾经进言劝诫君上纳谏之事?”邹忌摇了摇头,说道。
“当然记得,但现在寡人问你的是刚才那位大才的事情!”齐王有些不耐烦了,沉声说道。
“当初劝诫君上纳谏所隐瞒的事情,正跟这位大贤有关。”邹忌苦笑了一声,说道。
“哦?你且说来听听。”齐王一听邹忌这么说,顿时愣住了,说道。
下面的学子们自从回过神后就看着齐王和齐相在那里争论,现在听闻当初的美闻还有隐藏的内容,顿时也好奇万分,一个个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