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师弟之所以变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能修行，一个人不能修行，就只能是凡人之命，寿命不过百年。

而江尘师弟这等身份，却不能修炼，会有多大的压力。

是压力让江尘师弟变得叛逆。

也只有叛逆，才能让大家都关注江尘师弟，从而让他得到一点成就感。

这是一种自卑引发的叛逆。

皇甫婉雪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很心疼江尘。

心中更是发誓，一定帮江尘师弟找到传说中的圣药，帮他逆转天命。

“师姐难道不生气？”

江尘不可思议的看向皇甫婉雪。

之后才明白，原来皇甫婉雪是想歪了。

认为是他被压力击垮，导致自卑，才做出叛逆的事情。

但他不是那种能被轻易击垮的人，反而他异常的强大，是大乾最大的反派。

而且，他今日提出那个尘封已久的问题，人族和妖族之间谁对谁错，也是故意为之。

这能加速他计划的进展。

至于昆仑弟子因此更鄙视他，那就无所谓了。

他们本来对他就没好感不是？

“当然不生气，不管师弟做什么我都不生气？”

皇甫婉雪看了一眼被江尘种下的藤蔓：“哪怕师弟喜欢女妖，师姐我也支持，男人嘛，各有所爱很正常的事。”

“可我喜欢的是师姐啊。”

江尘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眼神直直看着皇甫婉雪，没有任何顾忌。

“师弟别闹了……”

皇甫婉雪的神情很复杂，时而嘴角微翘，时而高贵冰冷。

……

大乾皇室，慕容清泽和武振三面前跪着一个人，正是李长老。

此时慕容清泽眉头紧皱。

武振三面色铁青。

李长老那句话影响太大了，让他两位大乾排名第一、第二的人物，都是焦头烂额。

大乾并不止是一个尚武的国度，也是一个尚文的国度，尤其是最近几百年，儒道复苏，甚至出现了以文入法的奇才。

文人是大乾的基础之一，并不是可有可无。

此时整个大乾的文人，一半人在声讨知守观，一般人在皇宫门前死谏。

这是前所未有的混乱。

而且，现在是大乾气运复苏最关键的几年，根本就不允许出现这种混乱。

“李长老你似乎把我的警告忘了，文人是我大乾的基础之一，也是我大乾气运复苏的重要支撑之一。”

“我让你尊重书生，你却满嘴胡话！”

慕容清泽极其失望。

武振三更是一脚把李长老踹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