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秦会虚继续说着，说那世子和他的好哥们在青楼里各种风流趣事，忍得台下的人哄堂大笑。

观众热情投入，秦会虚也讲得兴起。

讲到酣处，秦会虚倒了一碗酒，喝了之后开口道：“诸位，世子殿下等人喝了许多酒之后，一声猫叫，那抱着白猫的新花魁虞右微款款而行，走了出来。”

“那虞右微身为花魁，面容绝美、妖冶诱人自不必说，主语要是那身段丰腴，世上罕有，诸位可知那虞花魁身段有多罕有？”

“说书的，快点告诉我们这花魁身段有多罕有！”

秦会虚摊开了扇子，笑着道：“那虞花魁“低头不见脚尖”！”

满场哗然！

紧接着浪声四起。

女子“低头”不见脚，最能折服人啊！

“哎哟，老娘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脚尖，这日子没法过了。”

“哈哈，我娘子的就看不见脚尖。”

“那傻大个，你不会以为说书的说的是腰吧？”

“这等风景才够壮观啊，当饮，当饮！”

.....

楼上包间有三女人看到大堂之上和许多包间里面的女人都站直低下了头，不自觉的她们三人也都站了起来。

两个女人那里，一低头，还是隐约看见了些许脚尖。

而那独立包间的那个，却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怎么回事？我以前也能看得见的，现在怎么看不见了？难道我老了？”

又隔壁的一个包间里，花满楼摊开了扇子。

“不知为何，我最近有各种想要恢复视觉的冲动。”

陆小凤笑容玩味的道：“你恢复了视觉也看不到，这等壮观的我也没见过呢。”

“你也没见过？”

“以后得去北方的大辽，大金，大清等王朝走走，听闻那里的人身形高大，女子也比我们大明王朝的丰腴壮硕很多。”

“那可是够远的了。”

“不多走走怎么增加见闻，秦会虚懂的就比我多。”

“你说秦会虚会不会知道“绣花大盗”是谁？”

“大智、大通都不知道，我看悬。”

......

这一番“低头不见脚尖”的“风波”许久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