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开始我不知道。也有同事提醒我。我不信，是我有一天晚上加班，是临时决定加班的。让我给撞见了。”

“你前女友没解释？”

“他们都。”牛皑停顿了一会儿说，“那样了。”

林若诗看着前方什么也没问。

牛皑继续说：“有什么解释的。我加完班关了灯出了办公室。我看到我前女友办公室的门没关好，有一线灯光射了出来。不是大灯，是台灯吧。她的办公室与我的办公室刚好在两头。”

“你走过去看你前女友是不是也在加班？”

“是的。”

“你走近，听到你不该听到的声音，你转身就走。”

“我听到我不应该听到的爱昧的声音，我生气的推开了门。”

“他们在拥抱亲吻。”

“两人拥抱着，乱七八糟**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你明白？”

“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们以为办公室没人，因为都是凌晨一点了。”

“看到是你，你前女友问你怎么在这里？”

“是的。老总的儿子马上用毯子把他们包了起来。”

“他们还在一起。”

“是的。老总的儿子还用那种正在进行中的语气对我说，兄弟，你等会儿，我们还没完事呢。他还叫喊了。”

“你就愤怒的离开。”

“没愤怒，我反而很冷静的说，请继续。我还把门给关上了。”

“气到极致了吧。”

“可能是的吧。”

“后来喝酒了。”

“嗯，我乘电梯下楼，到大厅，值班的保安问我。一个人？”

“保安认识你？”

“认识，每天进出。我是从小地方来的，我爹妈都是乡中学的老师。现在我们乡是我们市蔬菜种植基地。成立了一个合作社，我二弟大学毕业后回去了，他现在管理着合作社的事务。总经理吧。”

“嗯。”

“说我吧。”

“嗯。”

“我是从小地方来的，保安他们大多也是多小地方来的。从心里上就有一种亲近感。平时也会打招呼。他们说我亲近，他们还请我吃过饭。我也请过他们。”

“所以他们也认识你前女友，也看到你前女友和老总的儿子上楼了。”

“是吧。我出了大楼，热闹的夜市烧烤摊。我关了手机，大吃大喝的吃了一通，然后走到滨江河边大哭了一气。回到出租屋睡到第二天十点才起来。洗了个澡，清醒的写了辞职报告。下午我就去公司递交了辞呈。

老总一个上午打我电话，我都没接。不是没接，是打不通，我关机了。下午我一到公司，同事们看到我都在说，一个上午都在找我。老总都急坏了。问小盈，她也不知道。小盈是我前女友的名字。”

“嗯。”

“我什么也没说，就去了老总的办公室，老总看到我，他本想批评我的，看到我递他的辞职信后。老总挽留我，要是我对月薪，年薪不满意，还可以加。就要我提出来，公司都给我解决。我对他说。我把我女朋友留给你做儿媳妇。我就离开了。”

“你走的好干脆。”

“伤心，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就这里吧。”牛恺把车拐了一个弯，停在一家餐馆问口。他们下了车，餐饭舶车服务员就上了车，停车去了。

另一个门口的服务员就引领他们进了餐厅。问：“先生有订座吗？”

“没有。”牛恺说，“我们不挑位置。”

“好的。”服务员引领着说，“请跟我来。”

林若诗知道这家餐厅，离她家就十分钟的路。

“请坐。”服务员带他们一个靠窗餐桌。

林若诗与牛恺就面对面的坐了下来。点菜的服务员就过来上了茶水，引领的服务员也就离开，到门口接待客人。

林若诗与牛恺点好了菜，服务员就厨房去下单。

林若诗喝了一口茶水问：“那你前女友与老总的儿子现在结婚了吗？”

“怎么可能。”牛恺说，“我走后的第二天，我以前的同事短信告诉我，老总大发雷霆骂他儿子不是东西。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为什么要撬我女朋友？他儿子说，是玩玩，没想到那女的如此轻薄。”

“你老总很重视你？”

“那时我正跟进一个大单，本来我辞职的第二天要签的。结果我走了，对方也了解到情况，就不与公司签了。还说要是我回去，他会考虑签，我怎么可能会回去。”

“那你前女友现在呢？”

“不知道。我离开后，老总又大骂他儿子。全公司职员都知道了这件事。本来我前女友与老总的儿子就有不少风言风雨的。听说我离开了，大家就证实了。她在公司也没脸呆了。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

“后来你就重新找工作，就进了林氏。”

“是的。我回家休息了一个月。我们乡是滨岛市的改革模范示范乡，主要是乡村旅游与农业的种植与养殖。说实话，在家住了一个月。我想在家办个农家乐，不想再回市里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呢？”

“不甘心。”

“回来刚好遇上林氏管理层大大换血。你就进了林氏，就给我哥当秘书。”

“是吧。”牛恺说，“那时林氏正是多事之秋。我应聘办公室当个主任，那时车间正在更换设备。林董就天天带我下车间。有三个月吧，我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林董的秘书。”

这时菜上来了，他们吃饭。

林若诗问：“在林氏这几年，一直没交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