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不敢？你又不是她的亲骨肉。你死了不但可以留下你的嫁妆，还少每天怄气。孙子也有，媳妇反正还可以再找。是吧？妈。”许之悟看着母亲问。

许母没看儿子，也没接话。

许之悟继续说：“之卉之所以在朱家很强势，就因为我们家比朱家多几个臭钱？你看你这几年在朱家。你就是个霸主，你看你像个晚辈儿媳妇吗？飞扬跋扈的。”

“你还说起我来了。”许之卉说，“妈当时也是情急。”

“情急？哼。”许之悟说，“我还签了字保小，在生死面前，那一刻，我们许家放弃了蔓蓓的生命。想想吧，她也是别人的女儿。你们都是女人，夫家为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放弃了儿媳妇。也可以说是你们做媳妇的生命。你们心里怎么想？”许之悟看着一家人问。

没有人答他的话。

许之悟接着说：“就这一点，我们就对不起林蔓蓓。唉。”许之悟叹了一口气，“现在常娥也怀有六个多月了。要是还出现那种情况，我只保大人。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子都要姓许。”

“哥。”许之卉说，“你这是在向妈挑战吗？”

“以后许家的事你少管。”许之悟说，“嫁到朱家就好好的做朱家的儿媳妇。别在朱家飞扬跋扈的，到许家又指手画脚。”

“妈，你看我哥。”许之卉向母亲撒娇，“林蔓蓓得了个奖，我哥他还长脾气了。”

“不是我长脾气了。”许之悟说，“在离婚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事。前天，我才知道‘林氏集团’在出国前，还失了一次火。幸好损失不大，林蔓蓓给弥补了回来。她这次成功我也为她高兴，再许家这么多年，没有得到温暖和幸福。我想她以后在林家会得到的。”

“失火。哼。”许之卉说，“这是天惩罚她这个骗子。”

“我说了，林蔓蓓不是骗子。”许之悟说，“这失火也不什么天意，是人为。”许之悟看着常娥，常娥看着许母，许母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水。

许父与朱学峰在这样的家庭争论中，永远都是旁听者，还不能缺席。

“人为？”许之卉说，“看吧，新公司对她也不满。”

“别老是争对林蔓蓓。”许之悟说，“这火是常娥放的。”

“啊？怎么可能？”许之卉不相信，许父与朱学峰看了一眼常娥。就收回了目光。

“确切的说，是常娥叫她表妹尚晴放的。”许之悟说，“尚晴在林氏设计室上班。”

“嫂子。”许之卉说，“要是林蔓蓓知道了，你会坐牢的。你怎么那么蠢呀。会拖累我们许家的，你还怀着孩子呢。”

“林蔓蓓与林若轩都知道。”许之悟说，“当时扑灭火之后，调监控一看就知道是尚晴做的。第二天问尚晴，她都老实交待了。林氏不但不追究，也不说失火是尚晴放的。林蔓蓓做了补救还一样带尚晴去了巴黎。这叫什么？这就常说的，以德报怨，是胸怀。你看看你们，有吗？林蔓蓓这次在‘巴黎时装周’取得这样好的成绩。是理所当然的。”

许之卉说：“没想到这林蔓蓓还这么大度。是因为骗了我们许家这么多年，她心里过不去吧。”

许之悟说：“我说了，林蔓蓓没有骗我们。”

“没骗我们？”许之卉说，“她在医院收养了别人的孩子，就没对我们家说。”

“我估记蔓蓓也不知道林依宁不是她的孩子。”许之悟说，“林蔓蓓难产，在医院重症监护室三天才醒。她舒醒了。医生对她说孩子早产在保温箱里。我们许家没有一个人去看过她一次，别说看她了，就是关心的问一下也没有。她在医院住院一个月，我一个星期才会去看她一次，也就是坐个十来分钟就走了，也没去看孩子。你们谁都没有去看过她。我想，蔓蓓知道我们许家是那样的对她，她对许家也寒透了心。为了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她也没有提出离婚。”

“谁让她生了个女儿？”许之卉说，“要是是个男孩子也许就不一样了。哦，孩子不是她生的。”

“许之卉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也不知道你的书是怎么读的。”许之悟说，“女人能生孩子是女人自己能决定的事？生男生女谁也决定不了。但是是男是女，主要是男人。你以为你生个儿子，是你决定吗？告诉你们，不管常娥生男孩还是女孩子，我都会陪在她身边，孩子也要姓许。 ”

“妈。”许之卉说，“那也要把林蔓蓓住的房子和钱给收来。”

“收什么收？”许之悟说，“我也出轨在前。还有，这几个月了，我想林若轩也准备好了，就要林蔓蓓说在我们家的遭遇。还有妈在林蔓蓓生死关头说的那句话。医院一定还留有医案。‘林氏服饰’失炎的事。这些事一公开，舆论就会把我们家压死，服装厂也会没有订单，等破产吧。”

常娥问：“有哪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