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林蔓蓓说,“尚晴她表姐常娥,叫她烧我们的服装,她烧了。但是,我们不但没有惩罚她,还一样带她去巴黎。这就让尚晴以后死心塌地的效命林氏。”
“就这?”林若轩不明白的问。
“不是。”林蔓蓓解释说:“昨天不是对你说了吧,是‘女人心计’。”
“争对的不是尚晴?”林若轩人些明白了。
“是的。是常娥。”
“就像常娥叫尚晴烧服装,不是争对林氏,而是你。”
“君子有仇必报。”
“恨她抢走了许之悟,对你还要迫害?”
“对许之悟,在我生完孩子时就没有情感了。许家太让我寒心了,要是早知道宁宁与许家没关系,我早就离开那个家。我忍让,不管怎么样,我都想给女儿有一个完整的家。”
“那这五年,你带着女儿是怎么过的。怎么又离婚了?”
“唉————”林蔓蓓长叹了一口气身体向后靠。对林若轩说:“我生孩子时很辛苦。要不是遇上你,我到今天也不知道,我当年生的孩子死了。”
“蔓蓓。”林若轩不知道现在对林蔓蓓说什么好。他握了一下林蔓蓓的手,林蔓蓓没有拒绝。她接着说她的话:“我难产大出血晕迷了三天才苏醒,月子都是在医院过,许之悟几天也会来看我一次,许家人一个都没有来。
许之悟从来也都不去看孩子。都是我爸妈陪着我。满月后我出院了,我才给孩子去上户口。因为是女儿,许之悟她妈不许孩子姓许。我就让孩子跟我姓:起名依宁。我那时想我与女儿一起相依为命。过的安宁就好。死过一次的人,对一些事情看的淡了一些。
孩子在医院的保温算里又待了两个月才接出来。一出院就病了,还烧成了肺炎。我着急带孩子去医院打针住院,许之悟狗日的。”说到了这里林蔓蓓很是气愤。
林若轩握着她的手说:“要是难过就别说了吧。”
“你要是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我想听,就是不想你太难过了。”
“那就听听吧。要不,这么长的路就这样坐着也无聊。”
“好吧,我当听众。”林若轩认真开车。
林蔓蓓接着说:“孩子病了,许之悟对我说,我们还年轻。他的意思是,对这个女儿不要看的太重。我当时恨不得扇他一巴掌。孩子病好后,我也不会带孩子。我就带到我妈那住了三个月,孩子有半岁好带了,许之悟也来接我们,他说老住娘家不好。我才和孩子又回到许家里。
这之后,我就带着女儿在许家,可以说是艰难度日吧,不是生活上的,是精神上的。生活上也有,比如他们家从不抱一手孩子,我上厕所都要背着孩子上,洗澡洗衣也是等孩子睡了我才洗。生孩子前,我是许家服装厂首席设计师。我手上还有一些设计稿之类的。许家也想我调养好身体,再给他们家生个孩子,应该说是儿子。这调养身体,得喝中药。许家一家都说中药味难闻。我就不吃了,我不想看那一家人难看的脸色,包括他家的保姆也是狗眼看人低。”
“那你可真是辛苦”
“我因为身体不好,也因为许家对宁宁的态度。我对许家也寒了心,对许之悟也冷了心。生下孩子后,我要照顾孩子。我们一直都是分床睡。有时我感冒什么的,他们许家又不给我带孩子,我就回到我妈那里去,许之悟也会打电话问我的病情。要是好了他就来接我们回去,他妈也说,不要老在娘家呆着。要是病还没好,他也就挂了电话。
宁宁三岁那年,那天在卧室,也不知道许之悟发什么神精。他对我说,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我说要是又是女儿呢。他说要是还是女儿就再生。我就推他一把说不当生孕工具,他就生气的摁下我,强行要求我与他做那事。我就推他、打他、骂他。在许家没有人会帮我。我只有自己挣扎。宁宁看到了,拿了一把水果刀边哭边喊:放开我妈妈,放开我妈妈。就冲了过来。跑的急,摔倒了。”
“好危险呀。”林若轩为孩子紧张。
“是的。”林蔓蓓平静的说:“宁宁摔倒了,刀尖还是插进了许之悟的小腿。只划了一下流血了。许之悟就放开了我,我马上起来去看宁宁。看她没事。我就抱着她。许之悟对我们踢了一脚就走了。”
林若轩关心的问:“伤口深吗?”
“伤口不深,他去上药去了。也就是贴了一片创可贴。许之悟的妈看到许之悟小腿流血了,就大喊大叫的还报了警。”
“报警?警察来了?”
“来了。片警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看到我的衣服也被撕破了。当时我就不换衣服,看你许家怎么说。”
“宁宁呢?”
“我一直抱着她,我不想她被吓着了。警察了解情况后,说教了一翻话就走了。因为许家对这些家事也不是第一次报警。警察烦,我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