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项,我需要定制几件衣服。”
夏昊遏制住即刻魂修灌顶的欲望,再次写写画画起来。
王语嫣看向夏昊的目光,除了好奇,多了一丝敬重。
毕竟,在欧冶传人擅长领域,能点拨震惊之语,绝非凡人。
“按这种简图,给我做几套短衣。”
考虑到三日后的骑射比武,贴合的短衣、短裤,将最大限度减少风阻,身手更加利索。
王语嫣看向简图,心湖中如投下了一颗巨石,震惊的无以复加。
夏昊灵光一闪,看向瞠目结舌、小嘴半张的王语嫣,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侵略性的目光,让王语嫣看的小鹿砰砰乱撞。
随后又低头写画,寥寥数笔栩栩如生。
王语嫣好奇间,双眸水波潋滟看去,顿时两朵红晕飞上双颊。
原来,夏昊居然素描般画出了王语嫣的肖像,只是身穿着紧身的蛇皮短衣、短裤。
充满知性书卷气息的王语嫣,身穿野性的短衣短裤,更衬托的曲线玲珑,前凸后翘,强烈的反差和冲突,充满了别样的魅惑。
“你个登徒子……怎的画起我来了,把我画的丑死了。”王语嫣羞不可抑。
“嘿嘿,是我孟浪了。语嫣小姐不喜,我把头部抹去便可。”
夏昊说话间就要擦去头部的画像。
“不……”王语嫣娇嗔道,“既然画了,就题上你的名字,送与我好了!”
“你按照此种模样,短衣短裤分别放大一号,用不同的鞣制皮料,比如蛇皮、豹皮,做出几套。”
想象着冬儿穿上野性的蔽体短衣,脸上露出贱笑,顿然间,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
“你这是参照着我的身材,给别的女人做吗?”
王语嫣愠怒间嗔怪,心中却暗恨,“这个狐狸精,除了腰,居然都比我大一圈!也不嫌累赘的慌!”
“主要是给你度身设计的。
做好了,穿给我看!
知性与野性的冲突,炸裂般的诱惑啊!”
“啐……”
王语嫣扭着腰肢,羞恼的跺脚道,“谁要穿给你看!”
二人第一次见面,却没有疏离感。
“难道是被他清澈坦荡的眼神骗了?”连王语嫣自己都暗自称奇。
……
“嘶……
脸皮好厚的小子,居然在老子的老巢调戏老子的宝贝闺女?!”
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猗顿家主王磐也悄然无息的来到接待区,看上去不像精明的商人,却像粗犷的武夫。
看着夏昊的画技和天才般的构想,顿时瞠目结舌,如中电殛。
“爹,你看,此服堪称神来之笔。
极其贴合人身,没有多余的一丝累赘,
不仅节省布料,极大的解放躯体之美,更解放了躯体的伸展性。
无论用于劳作,亦或行军都是革新。”
你,这个简图,夏公子能不能卖于我?”王磐似乎发现了商机,激动道。
“卖?”
夏昊略微思忖后道,“此衣的方式,也授权你们生产,分润一成即可!”
“猗顿氏商业,一个吐沫一个钉,就按夏公子所说,此种简服,都给你分润一成!”
王磐目光灼灼道,“此种合作,天长地久,我们的友谊,坚若磐石!”
“彩!”
店铺内挤满了人,掌声与喝彩声雷鸣般响起。
……
“听说你要和胡亥公子比试射箭?”王磐上下打量着夏昊,似笑非笑道。
“上午发生之事,磐叔这就知道了?”夏昊惊奇道。
“生意,赚的是信息差,赚的就是商机。
再说,二世祖的惊世豪赌如长了翅膀一般,今晚便能传遍整个咸阳。
如果不是看到你本人,我定会把你当成脑残。”
“你那精盐天物,可否让磐叔开开眼?”
王磐打量着夏昊暗自称奇,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整个一自来熟。
“此物便是,可以品尝!”夏昊边说边取出陶罐来。
王磐仔细的品尝着,摩挲着,目光灼热道:“此盐,如你所说,可以量产,工艺简单?”
“当然!”
“能否授权我猗顿氏?有钱大家一起赚嘛!真不是吹牛,我猗顿氏的商业网点遍布九州。”
“可是,我正在和胡亥公子打赌,此物,成了赌注!”夏昊一脸为难。
“暴殄天物啊!你们俩,真是极品纨绔,极品二世祖。”
王磐捶胸顿足,“能否把赌约取消,所有的赔款,我来承担?”
“人无信不立。磐叔放心,三日之后,我来授权你们生产和销售。”夏昊成竹在胸。
“即如此,少年名仕,有剑无弓,岂不遗憾?我再送少年一张好弓!”
王磐看向夏昊,不断满意颔首,主动示好,“磐叔真怕你小子赌输了,给你配最好的弓箭!”
春秋时代,所谓名仕风流,背大弓,挎长剑,都是装逼用的。
武士境,三百斤的力量,拉两百斤拉力的大弓正好合用。
夏昊装配这些干嘛?
当然……
也是为了装逼。
当然……
也绝非如此。
马上要比赛了,没有一张好弓怎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