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思瞥了一眼两个靠不住的队友，你俩最好好生答！

“师兄！当然是先先救百姓，保护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再除妖。我和怀安可以分头行动。”

“那怀思怀谟就不管了？”怀世问道。

“有怀安，他们死不了，待会儿可以再治。”怀沁自信道。

怀思怀谟：“……”怀沁你等着！

“也行吧。怀安你怎么想？”四个人视线又集中在怀安身上。料怀安也答不出什么好话来，怀谟已经在心里的小本本记了一笔。

“我和怀沁肯定会先给队友布好法阵和防御术再才去除妖，那也暂时不用管队友了。将百姓也纳入防护之下，再除妖。房子没了可以再建，建个大的。实在有特殊意义的物品受损了，也能折点修为给复原。”

怀安的回答也中规中矩。怀谟将刚记在心头的一笔擦掉，但怀世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怀思，怀谟你俩答。”

“引雷将山崖劈成齑粉，招风吹走。继续除妖。”怀思的暴力美学让怀世点点头，从根源制止问题发生，不用等问题发生了再亡羊补牢。

怀谟答道：“师兄，我的想法集了大家合力，也是除掉即将崩落的山石，护住百姓与伙伴后，再才除妖。”

“好。”

“第二问：假设。有百鬼夜行临世，发生于中秋节某个中等规模的城中，比如扬州。你四人打算如何？”

“怀安，你先答。”

“一网打尽。”怀安简明扼要。

闻言怀世笑了笑，“要是你们连网都撒不了呢？”

“引鬼出城，尽量隔绝群鬼与百姓，徐徐除之。注意可有百姓受鬼所害，及时搭救。事后布施安神咒，全城巡查，以绝后患。”

“可。怀谟你再答。”

“我想法与怀安无二。不过师兄，中秋节是朗月不是阴月，也有百鬼夜行吗？”

“善。”怀世解释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在朗月遇上了百鬼夜行，其后肯定有黑手催动。还要查出是何人所为，解决背后驱鬼者。”

怀世又补了句：“要善于发现不合常理处，那可能才是真正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次日仍是考核，四人已会举一反三，犀利指出怀世预设的陷阱。看来第一课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好，我们进行下一课。”

“接下来要讲的是世间的各类界域与通道。相信你们在试炼楼也遇到过，突然进了什么画、书册或者一个稀奇古怪的世界里。”

怀沁弱弱举手：“遇上过壁画与鱼间。”

“嗯。”怀世点点头，“有时一面壁画甚至也能发展成一个世界。不过务必记着，千万不能流连画中世界。一旦盛托画的媒介受损，画中世界顷刻便会崩塌。若当时神魂已与画卷融为一体，那便再也出不来了。”

四人站正称是，听怀世续道：“世间界域多如星辰，除了鱼间，世上还有诸多妖界。有些妖在自家地盘上，实力远胜于我们。若不慎入了妖界，切不可如试炼楼中一般硬闯。及时脱身，以免死在里面，师门寻尸都寻不了。”

“是……”没想到妖界如此恐怖，小命要紧，怀安问了个重要问题：“师兄，若是误闯了，又找不到出来的路，有什么办法吗？”

“有。讲完这些我再教你们画些脱身遁身的符咒。”

初次下山历练还有领队弟子在，很少会发生有弟子殒命的事。不过怀世也没想到，自己刻意跑下山避了一旬，领队弟子还未选出。

遇上妖、鬼、魔的情形大致就那几类，本质相同，偶尔表现形式不同罢了。不过人引出来的事端倒是五花八门，讲也讲不完。总之安全第一。

理论知识讲完了，接下来是实操。先分门别类考察各自所长，再让四人协力。

怀谟的剑道和怀安的医道考查起来简单，分别与怀世打上一场，还顺便把怀安的逃遁术和化形术也考下来了。

阵法不是怀世所长，已由怀沁的师父一凛考察过了。等到一遥考察怀思的五行术与召请术时，众人也去看个热闹。

还是第一次见着怀思召出鬼来。还能驭使鬼怪搬山卸岭，打架斗法。

一直以来把怀谟当作剑修看待，其实怀谟学的是治世之道。怀谟学成后若遇王朝倾颓，天下分崩，便要下山辅佐天选之人平定战乱。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待选好了领队弟子，四人便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