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
魏忠贤召集了东厂所有番子。
他接了天子圣旨,又以项上人头担保,侦办刺杀天子之案。
如果他不亲自督办,或者下面人不尽心尽力,他的小命不保。
此时他的脸色肃然,一幅忧国忧民之色,愤然说道:
“你们都给咱家听着,陛下遭人暗算,幸亏陛下洪富齐天,龙体无恙。”
“但京师洛阳,天子脚下,却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严重过失。”
“咱家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以咱家的人头做保,三日之内必将刺客捉拿归案。”
“如果三日之内破不了案,咱家的人头不保,但在此之前,咱家先砍了你们的脑袋。”
“现在,是东厂为陛下效命的时候了,那些刺客一个都不能放过,咱家要让那些刺客尝尝咱东厂厂狱是什么滋味。”
魏忠贤掐着兰花指,给东厂番子们训着话。
训得番子们势血沸腾,全都一幅誓死报君之相。
近段时间以来,他们都憋了一口气,都是被西厂番狗给气的。
西厂为陛下屡立奇功,那些西厂番狗一个个尾巴都翘天上去了。
做为一直与西厂并立存在的东厂,他们哪里受得了这个鸟气?
怎奈他们一直没有为天子效力的机会,更没有拿得出手的功绩。
现在,机会来了。
他们怎么不可能嗷嗷叫?
京城。
全城戒严。
东厂的番子、官兵们打着天子旗号,肆无忌惮的抓捕着刺客。
对他们而言,捉到刺客,大功一件,抓不到,借机捞上一笔。
于是,只要看到一身东厂官服的番子。
京城府宅、商户无一不谄笑着送上银子
三日之期快到。
魏忠贤来到了承天殿,觐见天子。
此刻的刘隆沉着脸,看向下方的魏忠贤。
“说吧,到底是何人要害朕?”
感受到天子的目光,魏忠贤趴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
但还是回禀道:“启奏陛下,经过咱家和东厂两日来的全城搜查,竭力办案。”
“终于查出了刺客身份,他们竟然是前右相秦桧招募的一个反叛组织。”
“咱家端掉数个与刺客身份关连的藏身窝点,抓获逆贼千余人...”
刘隆摆了摆手:“朕对那些小鱼小虾没有兴趣,你何时将刺客送到朕的面前?”
魏忠贤浑身一颤,连忙回禀:“咱家已经锁定反叛组织的据点所在。”
“为了一网打尽,暂时没有打草惊蛇,咱家恳求陛下降旨。”
“派遣赵云赵将军或陈庆之陈将军,助咱家一臂之力。”
刘隆闻言微微一愣。
素来听闻东厂和西厂的番子实力强悍,没有他们捉拿不了的贼。
现在听魏忠贤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意外。
居然要赵云或陈庆之出手相助。
这反贼,怕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