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一脚踹在陈泰铭身上让其跪下。
“不知下官何处冒犯了侯爷,居然让侯爷昨夜将下官逮捕至此~”
陈泰铭还没仔细看旁边那人就是他哥哥陈泰生,毕竟他一年多没见自己哥哥了,一直关在北部山中密室,每日送饭也是派他的心腹去的。
“陈泰铭,你可认得他是谁?”
庞昱站起身看着陈泰铭厉声问道。
陈泰铭心中一惊,因为陈泰铭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道,只有寥寥数人才知晓,抬头一看那人,顿时惊骇欲裂。
“你...你...”
陈泰铭指着他哥哥说不出话来。
“二弟,你可曾想到为兄有一日还能出现在你面前,是吗?”
陈泰生看着他弟弟陈泰铭眼中满是怨恨。
“陈泰铭,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暗害朝廷命官,谋杀县衙差役,冒充朝廷命官。这任何一桩大罪都是死罪,本侯念你在任期间兢兢业业为民谋利,现给你一个招供的机会,不要让本侯的人让你开口说话。”
庞昱看着陈泰铭寒声道。
陈泰铭瘫倒在地上,慢慢的出现了凄惨的笑声。
“老天如此不公,天理何在~”
陈泰铭仰天长啸道。
说完才闭眼深吸一口气道:“没错,我就是陈泰生一母同胞的孪生弟弟陈泰铭。那些衙役是我让人杀的,陈泰生也是我抓起来关押的。”
“他是你兄长,一母同胞,血浓于情,你怎么下的去如此狠手?那些衙役有何其无辜遭次大难~”
庞昱感觉心底在发凉,亲兄弟啊~这是真正的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结果却这样做。
“敢问侯爷可知道陈泰生是怎么对我的吗?”
陈泰铭大声叫道。
“说来听听~”
看了一眼陈泰生,庞昱恢复了平静,淡淡说道。
“小时自幼家贫,但父亲一心希望我们兄弟二人能够考取功名,壮大门楣。当时我这哥哥陈泰生从小天资愚钝,而我天资聪颖,教书先生也言,我若一心向学高中不难。
父亲也决意让我进学,让他在家务农减轻家中压力,供我进学。一日,我进学回家经过一山坳时,突然出现两人将我推倒在地,砸断我的左腿。
当时我并不知是何人所为,但也因我左腿残废,无法进学,家中便让大哥前去进学,我在家务农供大哥上学。后我偶然得知,将我左腿砸断的两人正是他花钱雇人所为。”
说着陈泰铭手指陈泰生,眼中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你胡说,空口白话不要污蔑人,本官自幼苦读诗书岂会做如此勾当?”
陈泰生顿时大声道。
“闭嘴~”
庞昱冷声道,看着陈泰铭道:“你继续说。”
“我回到家后将此事告知父亲,谁知父亲不信,还将我臭骂一顿,让我好生务农以供他进学。我心中气不过,便离家在外独自谋生。
这期间我也苦读圣贤诗书,虽未考取功名但也小有才情,后因我天资聪颖,为人良善便被当地豪绅齐柏宇招为女婿,要将他长女齐溪芸嫁给我,让我以后接手齐家家业。
但谁知好日子没过多久,便天降噩耗。去年上元灯会,我与未婚妻齐溪芸前往参加,她被清河郡王赵文允看上。赵文允要强纳溪芸为妾,岳父数次不肯,后一天夜晚,赵文允派人秘密强抢溪芸。
赵文允的一名侍卫腰牌掉落家中,被我捡到,后交予岳父。岳父便前去县衙告状,谁知陈泰生言岳父诬告。将岳父乱棍逐出。
后此事被赵文允知晓,于一天夜晚,派王府侍卫前往家中灭口。当日我前往乡下置办田产不在家中才躲过一劫,后我查明得知,此事不但是赵文允所做,更有陈泰生参与。
陈泰生有一子,名陈宣铭,终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在外欠下巨额赌债,被人勒索,要陈泰生拿钱赎人,否则就撕票。陈泰生看上了岳父家产,便某同赵文允杀害岳父一家,夺其家产救子。
后来我知晓事情经过后便想新仇旧恨一遍报了。当时我本想雇人,但这时有两名江湖人士出手相助,得两名江湖人士相助,我将陈泰生关押在了山中密室内,让他煎熬一辈子。
但后来又怕被人发现,加上我与大哥乃孪生兄弟,长相非常相似,便化妆打扮一番,成为洛南县县令。后来有一名衙役似乎看出我的一些问题,为免暴露,我就私下雇佣洛南城内地痞流氓将衙役杀害对外宣称他们贪赃枉法,落草为寇被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