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赶紧把枪放下,从箱子里钻出一个穿着花哨的性感少女,我无法描述她的服饰特点,或者说属于什么风格,当然我对这些也没有什么研究,我只是看到了一个在雪白肚子上纹着三个字:张大鹏!
而那个少女,就是那个女警员!
除了杨团长和敏贤,周围的男士都忍不住笑了,但是一想,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虚拟世界的一个典型特点,在箱子没有打开之前,里面的东西永远也不知道是什么。当然我们可以在系统里添加素材,比如枪械,飞行器,或者是人。系统会随机将这些东西分配到箱子里。”陶燕儿说道。
“这么说……那个也是素材?”一个人指着屏幕里的少女,此时大鹏正手忙脚乱地将箱子合起来,怕是再从里面钻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个少女有点像机器人,动作有点生硬,已经站在大鹏的身边了。
“我想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们怎么能……”
我想,这是大鹏的意念之物,然后系统给他创造了出来,这次陶燕儿警官的虚拟实验,应该就是研究虚拟世界这个独有的功能的。凭意念造物!这让我想起了魔幻小说里那种神奇的箱子。
只不过我们做的虚拟系统还很粗糙,意念之物的举止言语都很生硬,人工智能水平有限。
接下来,好几个能源士兵尝试了一下虚拟世界的奇妙,我没有试,因为我怕其他人知道我的一些秘密。
回去后,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于是拉起敏贤聊天,他睡觉时总是很安静,让人觉得他一直是醒着的。
我问了那次我在卫星发射基地中枪后,发生了什么,侯军教导员有没有再出现过,那些未知飞行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我中枪昏迷后,大鹏就赶来了,抱着我嚎啕大哭,很快救援人员也赶来了,将受伤的伤员一个个抬走了。他和温蒂被叫去问话了,温蒂因为一些举止太过冲动,被罚禁闭一星期。她是多么想报仇,对蛇灵恨之入骨,把他当成了蛇灵,认为他是蛇灵安排在这里的卧底。他也被调查了,后来根据证据不足,认为他是被温蒂诬陷了,就放了他。他们很清楚,温蒂的精神有点失常,从她母亲温妮莎死后,就慢慢失常了,一些举动带有很强的暴力倾向。
我舒了一口气,感觉温蒂是活在复仇里,而我是活在追寻里。
“我知道你对温蒂有好感,不过我劝你最好小心她,她……怎么说呢?总之,小心为妙!”
“那你是不是蛇灵?”我打趣道。
敏贤听后,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了,我吓了一跳,不会吧。
“我不是蛇灵!我的胸前没有绿蛇纹身。但是有些经历我也不能告诉你。”他对我似笑非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等你承受能力提高了,我再告诉你我的故事,这些故事在档案里是没有的。”这时他笑了笑,是一种很平静地笑容,我在心里骂他故能玄虚。
“飞行器,应该是蛇灵的!他们已经在监视我们了。似乎与那些球状闪电有某种更深的联系!”
我奥了一声,接着他又说道:“星宇,我们以后……要面对什么你知道吗?”
我愣在一边,假装不在意,说道:“当几年兵,赚点军饷然后回家养老呗!”他冷冷地看着我,看得我都有点羞愧了,“希望是这样!好了,该睡觉了!”
我听着大鹏的鼻鼾声入睡了,不知道大鹏是不是在梦里跟那个小警花道歉呢。
第二天清早,天气有点冷。
我看到乌兰的阿爸赶着马车来了,上面是新鲜的肉食,原来是来送补给了。过了一会儿,乌兰骑着马也进来了。几个站岗放哨的士兵向他们父女俩举手示意。
基地来了很多国外的科研人员,有些国家的人爱吃牛排,爱吃肉,所以后勤部任命乌兰的阿爸负责运输肉食,给那些科研人员补补脑子。
这些天,我们二十个能源士兵跟随陶燕儿警官进行虚拟作战,这正好可以节省很多训练经费。在她组织编织的虚拟世界里,我们进行人质救援,野外求生,还有抵抗诱惑测试等等。期间我们来到很多国家,这些都是虚拟化的结果,几乎是百分百复原了现实社会的异国风情。
一月之后,入冬了。天很冷。
乌兰的阿爸还像往常一样,给那些融合了多国科学家的科研队伍运送食品,当然我们没有份。乌兰还是骑着马,穿着厚实的蒙古服饰,给阿爸保驾护航。
清晨,荒漠难得一见的白霜附在地表上,像长满了短浅的白胡须。我难得有点空闲,于是下来帮他们卸货。“呀,不错啊,难得有内陆的果蔬!我看四周没人,捞起一个通红的苹果,刚想咬上一口,被乌兰阿爸制止了。好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