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All along, had to talk about it; Like a two-edged sword, he touched you and it stabs me
一直以来,我们不得不谈这么一次;你是一把双刃剑,他触摸了你,你刺伤了我
All along, I knew you were a phony girl; Sit behind the mask, and you trol your world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是一个虚假的女孩;坐在那面具的背后,你控制了整个世界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把车开回家的,双手因为紧张和害怕几乎不能开成一条直线,我就想立刻摊倒在地上,抖做一团。可是不行,我必须要马上找到他,告诉他。
到家,家门居然是敞开的,我进屋,看见了她站在窗台旁,光线只能照到她身躯的一半,另一半是令人恐惧的黑暗。她那大得没边的黑色眸子,现在看起来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并未化妆,可嘴唇是那样的红,红得有些瘆人。
我走前一步,警觉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密码?”
忽然,她笑了,放肆地笑了,眼睛也咪成了月牙的形状,唯一一次地笑得这样的真心,她说“我知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喜欢玛歌酒庄05年的红酒。你不喜欢香槟,但是罕见的甜型香槟你却不会拒绝。你喜欢雪笳,却从不抽古巴产的。三个月前,你开始听交响乐,最喜欢伦敦爱乐交响乐团。再有呢,就是三个小时前,你终于查到了那颗橙色药片,现在正在满世界疯了般地找他。”
她说话的尾音微微上扬,全是轻蔑,眼角的余光最后落在窗旁的鸟笼上。我朝着她看的方向望去,才发现鸟笼钉在墙上的钉子看起来是那样的异样。
而这种怪异,我再熟悉不过,那是一个针孔摄像头,也可能是一个窃听器,就像我曾经在Gekko办公桌前安装的那个一样。可她安装的位置是如此绝妙,我曾多次仔仔细细地检查电脑和书桌,却偏偏遗漏了这个荒废的,却位置极佳的鸟笼。
她的城府比想象的还要深,我心中有些惊恐,可知道,这种时候万万不能显露出来。我不理她,自顾自地走到桌前,提起笔,开始继续我誊写之前尚未抄完的班若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