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She works so hard, just to make her way她费尽心机,她竭尽全力;
For a man who just don\''t appreciate 仅仅是为了那个不知道感激的男人;
And though he takes her love in vain 他把她的爱当作浮华的洗礼,但即便如此,她仍不会停下;
Still she could not stop, couldn\''t break his s 她是他节奏的奴隶,他是她爱恋的枷锁
直到最后的一抹阳光都被天空收回,他刚毅的侧脸也全都隐没在阴霾之中。
我才猛地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天啊,请假这么多天,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日期都忘记了!我看了一眼手表,吓得几乎是蹦了起来,拉着他就往车的方向冲去。这一回,他居然抢先坐上了司机的位置。
下山的道路被阴沉的雾气笼罩,弯弯曲曲的岔路就连半个路标也看不见,好像捉迷藏般刻意嘲弄着我紧张的神经。而手机,又偏偏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分秒必争地鸣叫了起来。我慌忙按下接听,还未拿到耳边,一个崩溃震怒的咆哮就已瞬间从听筒扩散至了整个车厢。
“该死的,你去了哪里?Michael不见了!!你他妈不知道今晚是他的首场复出演唱会么?他现在人在哪里,在哪里?!”
我刚想好言安抚几句,可谁知手机却被Michael夺去,径直挂断了电话,丢向了车的后座。
然而,现实生活中这种霸道的招数往往并没有用,另一个电话很快从我的备用手机上打了进来;成堆成堆的邮件,也开始再次爆炸般轰击着我的大脑。
没一会儿,我就再次跌回了那黑暗混沌的一团慌乱,无瑕顾忌再其他,只剩下手忙脚乱地应付着一个又一个的电话。而他就一直平静地开着,不到一个小时,我居然远远的望见了演唱会馆的轮廓。
近了一些,我看见了Diane的身影,她穿着一身得体贴身的枣红色套装,套裙的布料就像流淌过她完美的身躯般,体面得没有一丝皱纹。而这一次,她将头发染成了金得几乎亚麻的颜色,一丝不乱地高高优雅盘起。尖细的红底高跟鞋更显得那双小腿白皙修长,在这样冷的天气里甚至有一些的突兀。但她好像丝毫不惧这严寒,就这么一直站在寒冷的路口等着我们。
她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可却依旧遮掩不住她这些天因我突请病假,只剩下她一个人应付全局的疲倦。精致的妆容也无法修饰那青紫得近乎不正常的眼敛,原本就已累得逐渐惨白的面色,现在看来竟有些微微蜡黄,像生了重病一般。
她将一份墨西哥芝士饼递给Michael,她的手冻得微微发红,可是食物却还带着温热,不知道在等我们过程中,来回加热了多少遍。
她又转向我,将我的晚餐也递给我,又是蔬菜色拉和咖啡。我愤愤地看向她,说过多少次我不吃这个,迎上的却是她安然自若的神色,好像在说我的身材在这个圈子里就应该每天都吃这个。
还未等Michael来得及道谢,乐队和其他工作人员立即全都迎了出来,他们簇拥着他慌慌张张地走进了化妆间。
只剩下Diane和我立在原地看着他在光辉中消逝的背影。我似乎听见了一丝叹息,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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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很亮很亮的白色光束,是那样的耀眼,四周的一切都它侵蚀,慢慢消溶,全都变得不再重要。
那是一个很宽很宽织热的舞台,每一个人都那么拼命那么努力地演着,呈现出来金灿灿的美好,让整个丑恶的世界都无地自容,土崩瓦解.....
我看见的是震耳欲聋,惊得心脏要跳出一般的巨大音箱;是将静谧深蓝夜空,染得白昼一般的眩目激光;是疯狂涌动,嘶吼着,哭喊着,令我感到害怕的望不见尽头的人海。
这便是我耗尽所有青春的感情与才智,所等待的那一场演唱会....
我惘然地望向舞台上旋转跃动的身影,时而,他的手游走在腹下三寸之处,他的眼眸强势狂傲地微微皱起,那是烈火般势不可挡摧毁性的能量。
时而,他空灵流畅地滑过舞台,双手合十,柔声轻语道:Make that 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