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帮哪边好。
只听陈向奉喊道:“拿绳子来!”
众人愣住,不敢乱动。
“我让你们拿绳子来!是不是都聋了!”陈向奉怒火中烧地斥道。
众人犹豫了一下,想到了还是师公辈分大,尽管面露难色,但还是取来了绳子。
陈向奉接过绳子,给刘震岳来了个五花大绑,绑得结结实实的。
“抬上车!”陈向奉命令道。
很快。
几名拳馆成员一脸“馆主您别怪我”的表情,将刘震岳给抬上了车。
刘震岳还扯着嗓子叫:“我到底得罪谁了呀!我冤枉!!”
……
……
半个小时后。
西山河畔,其中一座豪华别墅大厅中。
王飞钟还在品着茶。
墙壁上的大挂钟滴滴答答地行走着,已经来到了三点十五分了。
站在一旁的中年人如坐针毡,急得发慌,越发害怕起来,心中祈祷着爷爷要在三点半之前赶回来!
毕竟王飞钟是一言九鼎,说了只给两小时期限,如果超出期限,谁也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就在三点二十分钟的时候,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陈向奉领着几个人,将被五花大绑的刘震岳抬了进来。
“老主人!这孽畜已经抓来,您发落吧。”陈向奉颤声道。
王飞钟转眼望去,神色冷淡道:“你就是刘震岳?”
“你给我跪下!”陈向奉强行用脚踢了刘震岳的膝盖后方,让他跪在了王飞钟面前。
刘震岳满脸惊慌,完全不知道状况,只是大口喘气,望着眼前的年轻僧人,说道:“你是谁?”
“我,王断云,听说过没?”王飞钟嘴角微勾地道。
刘震岳脑袋嗡嗡嗡的,有些难以置信,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王断云的传奇事迹,他从陈向奉嘴中不知听过多少遍。
早对这个清末狂人了如指掌。
时隔多年。
此人怎么还会活着呢。
但从师父如此尊敬此人来看,又不像是假!
“刘震岳,你在信中不是狂得很吗?你现在,再狂一下我看看?”王飞钟深意地道。
“我……我……”刘震岳有些哑口无言,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老主人,信是什么意思?”陈向奉疑惑道。
“向奉,你这徒弟指使人上少林寺闹事还不止,还敢拦截我向你传达的口信,最后竟回信少林寺,要与少林寺约生死擂,若那信当真,就是八卦和少林两派纷争,到时候,我倒要上八卦门找老朋友叙旧了。”王飞钟一字一字地道。
陈向奉听完了,吓得一把老骨头差点就地融化,脑袋里一片空白,二话不说,就从旁边抄起了龙头拐杖,朝着刘震岳猛砸:
“我打死你这个孽徒!”
“我打死你!”
“你造反了你!”
“要让八卦掌门人知道了此事,沪东一脉就得被抹去了!我打死你!”
他是真气疯了。
他非常清楚八卦门掌门人与王飞钟之间的关系。
王飞钟一句话,八卦掌门人就得乖乖认栽。
还敢挑起两派纷争?
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
啪啪啪。
这一顿打。
打得刘震岳嗷嗷惨叫,嘴里吐血,脸色都发紫了,后背打得一片淤肿伤痕,差点就背过气去,已经是奄奄一息。
“老主人!您大人大量,千万不可将那信当真,这孽徒,我今日就给您一个交代!”陈向奉惶恐无比地道。
“我倒还没糊涂到这种地步。”王飞钟开口道。
“多谢老主人,多谢老主人。”陈向奉如获赦免。
王飞钟轻挑眼帘,俯视着这个快要断气的刘震岳,说道:“我那九督令牌,是不是你拿了?”
九督令牌四个字一出口,陈向奉浑身就是一震,双眼睁得滚圆滚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