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偏殿。
玄光老方丈和众僧领着年轻僧人来到了这里。
众僧当即交头接耳议论不已:
“方丈看来要处罚这名小僧了。”
“是呀,他竟敢偷学本门失传功夫,当真大胆。”
“江湖行走,最忌讳就是偷学武功,轻则废功,重则打残。”
“但他始终化解了今日危机,算是有功劳。”
有不少僧人对事情了解得并不透彻,猜疑不断,各有看法。
“玄字辈以外之人,通通留守在偏殿外。”玄光老方丈脸色肃然地吩咐道。
“是!”“是!”“是!”“是!”一众高僧低头应道,都暗暗用同情的眼神望着从容淡定的年轻僧人。
很快。
玄光老方丈和一众玄字辈老僧,领着年轻僧人就走进了偏殿中。
门吱嘎嘎地关上了!
锁得死死的。
密不通风,声音传不出去。
“玄证师弟,给偏殿诸位师祖上香,今日,我要请历代前辈见证。”玄光老方丈开口道。
众人心中一惊,意识到事情有点闹得太大。
偏殿供奉着少林寺历代前辈的神主牌,除了特定节日外,就只有重大事情或执行严厉法规的时候,才会上香祭奠,让祖宗们开眼见证!
“是!”玄证大师毕恭毕敬地取出九根长香,点燃了,小心翼翼插在了香炉上。
年轻僧人抬头望着这满殿的神主牌,见白烟袅袅升起,目光注视在“觉字辈”中那一列神主牌最中间那里空着的一个位置,不由得感慨百千,喃喃道:“位置,还给我留着呀。”
玄光老方丈转过身来,神色郑重,深呼吸几口,道:“诸位玄字辈师兄弟,我有事宣布。”
这时戒律院主持玄法大师说道:“师兄您是要处罚这杂务小僧吧?这阵仗过大了。”
“是呀是呀。”菩提院主持玄玉大师也说情:“尽管这杂务小僧偷学武功、以下犯上、口出狂语,但总算是与本门有缘,不必行罚过重。”
证道院主持又道:“是呀,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番修为造诣,实属不易,何必毁了一个人才呢?让他说出如何得到失传秘本的来龙去脉,交出秘本后,杖打三十,让他留下深造更好。”
玄光老方丈顿时就错愕住了,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道:“你们都胡说什么!你们再敢对师伯祖如此无礼,莫怪我不念师兄弟情谊,只好给你们每人安排五十杖打了!”
玄字辈众僧一听,都齐齐呆住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师伯祖?”
“师兄您犯浑了,师伯祖们早已圆寂。”
“是呀,我们哪敢对逝去的师伯祖们不敬呢?”
他们连忙解释。
佛门中,不敬祖上也是大罪。
“你们呀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玄光老方丈叹息了一口气,转身面向了年轻僧人,弯腰道:“师伯祖,请您莫要怪责他们。”
年轻僧人轻笑道:“不在话下。”
众人见状,都惊疑起来了。
玄光老方丈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下跪磕头,这可是我们的觉净师伯祖,外家俗名王飞钟,他老人家已有百岁高龄了!”
“什么!”
“他……他是觉净师伯祖?”
“不可能!”
众僧心中疑云无数,感到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