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腚并无大碍,到医院简单处理一下就基本完活,这货看上人家医院的小医生,非要死皮赖脸的住院,得!正好和上次走了火的“祁老炮”住一个病房,这可倒好,“祁老炮”憋了一肚子的牛皮,正好赶上“**”了,要说这两个也是有缘,一个是走火打到了自己的跨,一个发火烧了自己的腚,回头两人还住在一个病房里,这下可有经验了,两人可以讨论一下彼此“走火”的过程!
“**”被烧掉的皮肉看似焦糊,实则只被燎了一下,用纱布轻轻一擦,立马白里透着红。据他当时回忆一点没感觉到疼痛,就跟轻风抚摸般的感觉,特别温暖和舒适。说什么一股暖流缓缓而过,从屁股直通全身,爽的要死,还劝我也拭拭。”
我道:“去你妈的,谁再给你当副射手,谁他妈不是人,受不了你那骇人的惨叫,比他妈‘四0火箭弹’出膛还肾人。”
“**”这货做梦也没想到,他那股舒服的暖流,竟被咋陆院当成十几年的反面教材,就差没写到各个射击教员的教案里去。若干年后这小子工作出色,堂而皇之的提前晋升为陆军上校,调到陆军学院当训练部副部长,多次亲临射击场听课。
一个没上几天课的年轻教员不知内情,为了吸引学员注意,更为了在新首长面前卖弄学识,上来就讲案例,直接引用“**”当年“火烧屁股”的经典案例,教育学员们要注意安全,再台上就跟个说书的一样,除了说到屁股,还把“**”的**子带上,硬说被火箭筒后喷火烧糊大半截,连毛都不剩。
当然那位教员,也不知道被烧屁股者何人何名,有何来头,更不知道貌似被“烧糊大半截”早已聚妻生子,儿子都快上老大了。”
“**”这货当时就在底下端坐静听,不动声色,一堂课未曾说一句话,未曾喝一口水,“专心致志”地听上面的教员发言。这坐在“**”边上的是教研室一个主任,也真是当年给我们上射击课的教员“祁老炮”,这“祁老炮”在底下急的抓耳挠腮,多次用眼睛提醒那名年轻教员,当事人“正主儿”可就坐在下边,那是正管咱们的部长大人啊!”
奈何年轻教员讲得太过入神,压根就没看到“祁老炮”的眼神,继续在那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的场景,什么当时“**”被烧到时,捂住裆部,大叫医生把根留住,还有后面的腚也被烧糊了,还什么医生说保前面,还是保后面!这把坐在底下听讲的学员,都乐的直不起腰来,感情这上课是来听单口相声的!”
也把当时坐在下面的“**”李大部长给“乐坏了”,听完课即不接见教员,也不看望学员,不做任何评价,抚袖而去。“祁老炮”当时已经做到主任了,“**”也不好对“祁老炮”的面子一点也不给,毕竟是以前的教员。
只道了声:“好好好!祁主任满脸堆笑送走部长,转回身凶相毕露的把那年轻教员臭批了一顿。
“你刚才瞎**扯啥呢?就数你能BB?这李部长第一次听你的课,你就认真照照教案讲呗,有什么就讲什么!搞什么呢?什么活跃课堂气氛?玩呢?在那说单口相声呢?还在那比划起来了,看把你能的,你就是个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冒充大尾巴狼!”
那名说“单口相声”的年轻教员,被训的心里不是个滋味,站在原地半天缓不神来,脸红的比“**”当年的“火烧腚”还热乎,越想越憋屈,就觉得自己比那窦娥还冤!心道:“训我干啥?这活跃气氛有何不妥?您当年给我们授课,比这气氛还热烈,俺只不过说烧糊大半截,您讲的可是烧糊了整根啊。”
自从“**”当上部长发生的这件件事,那次听课后,“把根留住”算是宣布正式绝版了。也没到学员当中深入调查,估计当时一批学员,知道者廖廖无几,陆院的教员更是对此事可是讳莫如深,只字都不敢提了。”
不过我再不给“**”当副射手可是真的,从那以后,除了课余时间在一起吹牛皮外,只要一上训练场就离他远远,唯恐伤及自己,这点也好,被动锻炼了我独立完成任务的能力。
这“火烧屁股”的事件还没熄火,这训练大炮就开始了,不过这次惹事的没错,还是是哥们!”
“八二迫击炮单人单炮实弹射击”科目在目前的各军校和部队中,早已消声绝迹,没人再练这东西,因为难度较大,危险系数也高。现在的靶场早让周围百姓“啃食”的差不多,一炮飞出去,说不定干上了谁家的老母猪,把人打死炸伤的事也时有发生。
我们当时单人单炮科目不是考核项目,只做为一般考察,(以后就更没有了这门课的训练)练习的人中也就我和“**”、阿坤,大老黑和班里其他的十几人比较上心(这个班不是班级单位,而是班级的班),其他人等没咱们那份闲心,准备着其他需要考核的训练科目和文化课。
我和“**”阿坤,是不用说的,对枪炮那是满怀热情和期待,即使不考核咱们也要认真练,而这大老黑的喜欢感觉就像骨子里的喜欢。就跟那中东的**一样,扎着头巾拿着AK在那跳着舞,唱着歌,打着炮!我在射击训练课上,我一直关注着大老黑,因为这货有的疯狂举动真的像**(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这单人单炮是最能锻炼超强的个人能力,也是最能体现个人的英雄气慨的了,还有什么能比一个人,玩转一门炮更刺激?那些所谓的“特种军爷”们拿支狙击步枪,就梦想着一枪一个打的“鬼子”哭爹喊娘的,成为战争的主宰,现在咋可是一人一炮,仗剑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