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让人把这些铁牌挂在被抓住的动物身上,再把动物放生。
当时越王杨素多了一个心眼,在放生一条鱼的时候,把铁块留了下来。
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被萧逸说出来,越王心脏差点超负荷。
这可是欺君之罪。
萧逸道:“越王放心,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
越王道:“萧王是打算用这块铁牌做文章?”
然也!
萧逸笑道:“越王可以去钓一条大点的鱼,然后到杨坚那里说,鱼身上带着这块铁牌。
而这块铁牌被越王日夜摩擦,恐怕已然失去半个字,只剩下一个角字,是吗?”
“萧王爷,真乃神人也。”
越王慌忙从软榻下面隐蔽地方拿出一块铁牌,递给萧逸。
的确如此,他经常摩擦铁牌,铁牌上放解两个字,已然快被抹平,只剩下一个角字。
萧逸手拿铁牌接着道:“越王只需告诉杨坚,鱼身上长角,这是鲤鱼化龙之象,乃天降祥瑞,杨坚听后必然问你,这祥瑞应在谁的头上。
越王只需说,应在晋王头上便可。”
“哦,萧王,如果杨坚问起,我这鱼从何钓来,老夫如何回答?”
“呵呵!越王怎么如此糊涂?你家的红瓦池,和晋王的南阁池相通,而晋王的南阁池,又与皇宫仁寿宫的玉液池相通,你就说是在你家的红瓦池钓上来的,那杨坚必然深信不疑。”
“萧王圣明。”
萧逸一番话说来,越王杨素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些都是大隋秘史,而这个萧王年不过双十,竟然如数家珍,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素琢磨半天没明白,最后把一切古怪归结在晋王身上。
他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晋王指使。
两人私下定好计策,萧逸扬长而去。
他是坐在凉水盆里了,越王一夜未眠,让人拾掇家里的烂摊子,一大早让家人出去,偷着准备了一条特大号的鲤鱼。
小了不行。
和电视剧里面一样,那叫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