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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资料残暴的兽欲—中国“慰安妇”血泪控诉

“慰安所”里的那个姓刘的“慰安妇”,是一户渔家的独生女,年龄十八,眉目清秀,身材也好。刘姑娘是在出门去洗衣服时,被正在巡逻的川岗抓住关进“慰安所”的,记得那天正是“慰安所”设立后的第十天。进了“慰安所”,一个日籍女管理员,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对刘姑娘宣布: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名“慰安妇”了,要严格执行制度。日本管理员刚出去,就进来了一个日本中年军人,**了刘姑娘。这一天,刘姑娘先后遭受了几十名日军的糟踏。第二天早上,刘姑娘躺在床上起不来,又有一个日本军官过来要她接待,于是刘姑娘就向军官说了自己身体不适,不能接待。但军官硬是不听,非要刘姑娘接待不可。刘姑娘不从,于是日本军官就毒打刘姑娘,姑娘被打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被军官粗暴地**了。

“慰安所”里其余三个“慰安妇”的命运,与刘姑娘的也都一样。

讲述人何十里,文史工作人员。

1942年春,日本侵略军在石碌铁矿开办了一间“慰安所”。以香港“合记公司”为名,在香港、广州等地大批招收青年女工。先后共有300多名青年妇女被骗来石碌矿山。她们年纪最小的仅有17岁,最大的不满30岁,这些青年妇女大部分都是大学生和中学生。到矿山后不久,她们就被强迫进了“慰安所”。

“慰安所”位于石碌矿山脚下,距日本碉堡东侧的100多米处,建筑面积约300多平方米。砖木结构,瓦片盖顶,房屋模式呈J形,西南角向南设大门1个,东、北向各设小门1个。室内中间为一条约1.5米宽的通道,两边对列隔成20多个小房间,门窗均为木质日式开敞,地板为水泥砂浆铺设。为防止慰安妇逃跑,“慰安所”四周均设警戒网,日夜都有日军巡逻,戒备森严。对逃跑被抓回来的慰安妇,有的当场被活活打死,有的被脱衣服后**着身子吊在树上毒打,施加电刑、灌水等。慰安妇每人每天只供给3两多米饭,有时甚至是几块蕃薯。平常每人每天接客最少8次,碰到日本官兵休息的日子,多时接客竟达24次。每个星期都必须集中排队到医务室,做一次体检,以防性病传染。

石碌慰安所2名慰安妇曾因不能继续接客,便被脱光身子,吊在大树上活活毒打致死。一个叫黄玉霞的慰安妇,因不堪**,乘黑夜在“慰安所”里的一棵大树上吊自尽。另一位叫娜芳姐的慰安妇,跟着10多个姐妹一起逃出苦海后,却无颜回家去见丈夫和孩子,从悬崖上纵身跳死。

在不到四年的时间里,石碌铁矿“慰安所”里的300多名青年妇女,被毒打、**、折磨,惨遭暴行致死和病死、饿死的就有200多人。直到1945年日军投降时,幸存下来的慰安妇只有10多个人。

讲述人朱永泽,海南澄迈县人,小时家在日军慰安所旁边,曾目睹慰安所里的一些事情。

1939年冬,侵琼日军十五警备司令部派遣两个警察中队入侵澄迈县,每个中队约300余人。一个驻在金江镇;一个驻在石泽乡的石浮岭。日军每个中队设一所“慰安所”。驻金江中队“慰安所”,设在金江乐善堂旁边陈国宗的家里,全所有“慰安妇”30余人,陈国宗一家

被驱逐到别处居住,楼上楼下几百平方米全部供“慰安妇”居住,四周用铁丝网团团围住,并设专人管理,关在里面的“慰安妇”是无法逃跑的,外人也无法进去;驻五浮中队的“慰安所”设在石浮岭的军部里,全所有“慰安妇”20余人,也是用铁丝网围住,派专人看守和管理。

这些“慰安妇”都是被抓来的。如:山口乡一位姓叶的农民的妻子名叫黑姑,刚生孩子不久便被抓进“慰安所”服役,丢下丈夫和孩子在家里,直到日本投降后,一家人才得到团圆。文儒乡加炳村一位农民的妻子被抓进石浮“慰安所”后,受到日兵日夜**,后来染上梅毒病,才被释放回家,回家后又传染上丈夫,夫妻倾家荡产卖掉耕牛和生猪,拿钱请医诊治,才保住了生命。长相特别漂亮的,被选进军部专供指挥官玩乐,如丰盈墟有个青年姑娘名叫塔市姐,就是这样。“慰安所”里还有一条规定,就是非日籍日兵不得进所,违者从严处治。

讲述人钟强,海南黄流人,81岁,抗战时任过国民党152师情报参谋,1945年冬奉调到黄流机场与投降日军办接交手续,从而得知日军黄流机场“慰安所”的一些情况。

黄流机场日军慰安所称“军中乐园”,其实是随军妓院。设在黄流机场东门外围。有宿舍两间,分为两个“乐园”。第一“乐园”有慰安妇5人,第二“乐园”慰安妇有16人。第一“乐园”慰安妇专供空军军官玩乐,第二“乐园”供空军士兵享用。“慰安妇”大部分是从

广州抓来的,我到黄流机场接收日军投降时仅存4人,我们给她们都安排了工作。其中一人名叫吴惠蓉(广州人),有一天她和我谈军中“乐园”情况,泪水直下,诉说道:我16岁被日军抓来,同时被抓来的约100人左右,到黄流后只剩下40多人,其中留一部分在黄流派遣队(即黄流司令部)。我们是从中挑选出来送到黄流机场的,挑我们5人为军官“乐园”慰安妇,余者为士兵“乐园”慰安妇,任由日军轮班玩弄取乐。有时月经不调,或是因病不能满足他们的**,就遭殴打,有的甚至被打重伤,特别是日军喝酒后,我们更受不了,被侮辱被折磨更甚。“乐园”有哨岗日夜看守,我们完全失去人身自由。我们日夜思念自己的父母、姊妹。黄流日军派遣队慰安所的姊妹们境况也是跟我们一样,非常悲惨。吴惠蓉在海南解放前夕,随丈夫去了台湾。

讲述人林帕公,海南保亭人,当年曾在保亭县城日军据点当伙夫。

日军在兵营和据点成立“战地后勤服务队”,为征战的日军官兵“服务”。日军称“战地后勤服务队”的任务是给日军官兵洗衣服、照顾伤病员和打扫营房卫生,而实际上是强迫良家妇女供日军官兵发泄**。“战地后勤服务队”的人员,绝大部分即地强征,从当地挑选年轻的貌美妇女编入“战地后勤服务队”。被编入“服务队”的妇女,如果逃跑,抓回来

必被处死;不按规定时间服“预防丸”或不慎怀孕者,也必被凶残地剖腹杀害。

我在日军据点当伙夫期间,常被日军招去搞“快乐房”的清洁。“快乐房”是日军军妓或“战地后勤服务队”队员接待日军官兵的地方。日军县城据点共有“快乐房”三间,每间房中安放两张用稻草编成的有尺把高的床,床上铺着塑料布(当时叫树泥布),上面铺草席。两床之间隔着一块帆布。每当“快乐房”中有日军人员,我都要提一小桶温水给服务队的女人净洗下身,事后收拾用来垫下身的塑料布,将其洗净晒干备用,还要打扫用过的避孕套和丢弃的卫生纸。起初我不愿干这种污秽下贱的活,结果被“快乐房”日军管理人员狠狠地用皮带抽打得遍体鳞伤,硬逼我干,想跑是不可能的。

在“快乐房”搞清洁时,我常看到黎族姑娘乌昂扎、味冬盖、伍来春等(战地后勤服务队)妇女被迫接待日军。遭遇最惨的是杨嫣邦(音)。日军下村清剿时抓住她,把她**后带回据点编入“服务队”,她体质虚弱,但仍然要时时被迫供日军**。

每月中旬,日军还从三亚军部用车载来5-6名“慰安妇”到保亭各个日军据点巡回“服务”。每当有“慰安妇”到县城据点时,“快乐房”的清洁工也必由我负责。加茂、番雅、南林等日军据点都设有“战地后勤服务队”。

1944年上半年,南林据点的日军,抓来刚满17岁的黎族少女李亚茜,把她硬编入“服务队”。由于她年轻俊美,在服务队里,日军官兵个个都指名要她服务,她遭受的蹂躏折磨最甚。李亚茜逃了几次都逃不了,每次被抓回来,日军对她的摧残变本加厉。她性格倔强,把日军发给她的“预防丸”偷偷扔掉,拒绝服吃,这就引来了杀身之祸。当年下半年,日军发现她有了身孕,结果被日军绑着押到庆训村边的坡地上剖腹致死,日军还从剖开的肚子里掏出胎儿,然后随手扔掉。

凡被编入“战地后勤服务队”的姑娘没有一个能逃脱日军的魔掌。直至1945年8月底,日军投降后才得重返家里。

据了解原在县城据点服务队的10多名妇女,绝大多数不能生育,无子女,丧偶后或由亲属抚养或孤独地过“五保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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