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徐教授也确实不是个东西,这两天我看了不少扒他的帖子,什么虐待学生啦,借故罚钱啦,欠钱不还啦,酗酒啦,都是常态。我去验证了一下,他名下的研究生论文都是以他为第一作者是真的。几乎他所有的研究生都反应了一个问题,他们的实习工资从来都拿不到手,还有,所有的科研成果,都被计入了他个人的功绩。这些还都算可以原谅,最意难平的是那些好不容易考上来的女学生。”
王默龇着牙,气急败坏:“他借着教授的名头以不允许毕业为筹码向女学生施压,骚扰猥丨亵,甚至进行性丨虐待!所以,一般女学生去见他都是带着刀的,防身嘛。骂他禽兽都是侮辱禽兽!所以,他死了以后,大家还都挺开心的,大概只有他的家人为他难过吧。”
王默耸了耸肩,嘘了一声。
宋初也抖了抖,她原本还以为是网上那群人夸大其词,原来这位徐教授真的如此不堪,简直侮辱了教授的名号。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教授,这般的老师……”
在王默的嘀咕声中,宋初垂下眼睑。
这世上人,皆有千般面具,人眼看不到心肺,哪里能知他内里黑白?为人师表的人中,也总会有斯文败类,令人不齿。
“阿初,阿初?”王默戳了戳宋初的肩膀,“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宋初晃了晃脑袋,将那些不好的记忆通通撇开:“默默,你知道蓝欣脖子上的玉坠吗?”
“玉坠?那倒是没注意,明天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那边,在徐教授宿舍里的梁京墨,找到了不少好东西。
鞭子,低温蜡烛等情趣用品还算含蓄。在床头的枕芯里,还藏着很多女人的艳丨照。她们有的伤痕累累,有的戴着情趣玩具,画面淫丨糜,不堪入目。
就在梁京墨继续“寻宝”时,□□打来了电话。
“宋初可是又立了大功了,根据她提供的那十六个字,我们以易经推演,八卦推算,竟然还真找着几个地方。虽然也有扑空的,但是好歹也有点收获。你可不知道,那些地方多为以前的乱葬岗,脏的很,怪不得那些鬼祟喜欢。”
梁京墨“嗯”了一声,不曾多作点评:“报上去的时候,记得把功劳记在我头上。”
“喂喂,”□□不满了,“人家宋初的功劳,你抢什么抢,抢到你头上能有什么好处吗?再给你送两盒还魂丹?”
梁京墨沉默了一会儿,□□差点都要以为他无话可说了,他才再度开口:“我们俩不分彼此,所以还是算在我头上。”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粮的□□果断挂掉电话,愤然让人改报告去了。
宋初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依旧热闹的学校微信群,与这些事情本无关的人们,义愤填膺地谈论着、猜测着、批判着。而那些现身说法,指证徐教授罪行的人,却在说出他们所知道的事情之后,悄然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