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可能的,不可能也如是。
——性质悖论
嘉维勒这次叫我来的目的并不是考察湿地,也不是让我来感受自然,这些只是附加的节目而已。但是我仍然非常感谢他。
直到第三天他才告诉我。
仍然是在他的那座寂静的小院里,我们看着天边的晚霞。他忽然说:“这次让你来主要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都差点忘了他在信上说过这事,“噢,什么事,你就直说好了。”
“其实我也说不清。”
“别开玩笑了,嘉维勒,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我大老远的叫来,不会是就为了让我见识见识鳄鱼吧。”
嘉维勒嘿嘿的笑了,“真的,我说不清楚,但你还是听我慢慢讲,然后我们一起想。”
“好吧,你慢慢讲,不过别再讲什么动脑筋的事了,我真的很想休息休息。最好讲个童话故事什么的。”
“这虽然不是童话故事,至少也是一个神秘的‘传说’。”
“传说?说来听听。”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稀奇古怪,甚至是不可能的事产生的兴趣比伸手可及的东西更强烈。难道人类的天性在于探秘?
嘉维勒说:“我是在几年前从这里的一位叫塔索的老人那儿听说的这个故事,那位老人在他一百一十一岁的那年去世了。这个故事是他亲身经历过的。”
“那还能叫传说?应该是一段往事呀!”
“可是我觉得更像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