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我理发谁给我理发
“我只给那些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
第二天的早餐上我们吃了“又酸又甜”的果子,又在岛上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其中有一个制作精致的小克里特人玩具,还可以说话。
当天下午我们又乘船到相邻的一个较大的岛上。在船上时,娜娜和维维快活极了,我静静地看着平静的海面,海风吹过——无比的惬意!
从岛上居民那儿得知,岛上的村子叫萨维尔。这里的每个居民的发型都很平整,不像是地处偏远的岛屿的样子。
我路过一户居民家时,看见里面摆着一些像是来自天朝的石刻就上去与主人打招呼,两个孩子却对岛上的新鲜东西更感兴趣,于是我就让她们自己去玩两个小时后再回来找我。主人的名字很怪,叫“大力水手”,噢,不对,是“达利”(根据发音),也许叫这个发音的不是很有力气就是热爱艺术吧。他喜欢石刻——这可是个要花力气的艺术活。他的爷爷的爷爷曾去过天朝,算来也是清朝时期的人了,大老远的搬回了几个京城人家常用来把门的门墩和刻有某年全国进士姓名的石碑,还有几块不完整的碑文。他问我一些关于天朝的事,但听我说的好像与他想象的并不一致,也就不太感兴趣了。还是讲起那些带有历史痕迹的石头时显得更神采奕奕。娜娜和维维也回来了,女主人请我们吃了些不知名的东西,反正味道和我们的感觉不一样。其实对同样的东西有不同的感觉也没什么奇怪,但奇怪的是我们对味觉的感受却大都相似,这次旅行的一个额外收获就是,说不清什么是“酸、甜、苦、辣”了,因为的确没有一个标准可以告诉我们。
告别了主人我们就赶紧上船返回了。在回去的路上,娜娜她们又告诉我一件奇怪的事:村里居民的头发都是一位理发师给理的,但这位理发师自己的头发却乱七八糟,没人给理。我也觉得有些好玩,“实在不行就自己理呗。”
维维抢着说:“这个理发师自己立了个规矩,只给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但后来自己的头发长长的时候,他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理。叔叔你说为什么?”
“嗯,他只给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我一边重复这个规矩一边想,“也就是说:如果他给自己理的话,他就是给自己理发的人,那么按规矩他不给这种人理发,所以他就不能给自己理发;但如果他不给自己理发的话,按规矩他就要给这个人理……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理。”这是什么原因呢?
她们两个把问题交给了我,自顾自的聊她们遇到的新鲜事去了。怎么搞得这些岛上尽是些怪问题!
这时传遍忽然传来“哗啦”一声,我赶紧低头去看,但见一位色彩斑斓的鱼跃出了水面,漂亮极了。按理说色彩鲜艳的鱼大都在深海里怎么会跳出水面呢?算了,这本就是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地方。还是好好的享受这次旅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