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眉毛一挑，高声喝到：“你是不是叫李...李什么城？”
“李德城。”李德城怯怯地说。
“对呀！那个搞那个叫什么玩应，策划是不是？”
大婶又是一声大喝。
李德诚赶忙头，“对对，策划，不是保洁。”
“那还磨叽什么，来吧，干活，以后我就是你的领导。”
大婶自豪地扬了扬手里的扫把。
李德诚手里被硬生生塞进一块抹布，然后拖拽到厕所门口。
大婶气沉丹田，高声吆喝起来。
“6 层到 10 层的厕所，每层每天三次，给我打扫干净，打扫不合格别想回家！这是你第一天工作啊！别想偷懒！没有卫生机器人可以帮你，在这，全是手工！”
李德诚气愤地把手里的抹布摔在地面上，踹开挡路的保洁车，气急败坏地扬长而去。
“你干嘛去？！”
走出老远，大婶洪亮的声音还在身后回荡。
“我让你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李德诚乘上电梯，直奔霸总的办公室。
前台小姐姐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有什么事吗？李总监。”
李德城：“总经理在吗？”
前台小姐姐：“在的，但您需要提前预约。”
不等小姐姐说完，李德诚横冲直闯地闯进了办公室，此刻，霸总正翘着腿斜躺在沙发上，边哼小曲边玩着游戏。
“霸总，我是来做总监的，你的员工却让我去打扫厕所！”
巴达克蔑视地扫了李德诚一眼，将一份合同扔到他面前。
“李德城是你吧？”
“是，”李德诚迷惑地点点头，“我们昨天刚见过...”
巴达克放下手中的游戏，打开合同最后一页，用力敲了敲，“这个签字也是你吧？”
“是我。”
“那你就是乙方。对吧？”巴达克说道，“合同是这样写的，乙方愿意听从公司安排的一切的工作，并任劳任怨、毫无理由的完成工作！乙方是你对不？李德诚。”
“什么？”李德诚拿起合同，难以置信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你自己看好，搞什么搞？！”巴达克不爽地说道。
李德诚一面看合同一面据理力争道：“昨天我们不是这么说的，我问会不会做跟本职工作无关的事情！你说不可能！”
“昨天的谈话是吧，”巴达克点击桌面，墙面上投影出昨天监控的录像，“你自己看。”
图像中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巴达克看看森迪。“太好了！薪资都谈好了吧？
森迪：“谈好了总经理！”
巴达克：“我早就期待跟你这样的人才合作了！”
李德诚：“500强公司对职员不会太苛刻吧！太苛刻的话...我就要考虑考虑了。”
巴达克：“你放心，我们公司不存在这种事情！”
李德诚：“工资会按时发放吧?”
巴达克：“难道，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李德诚：“不会让我做一些跟本职工作无关的事情吧？”
巴达克：“那不能，我会帮你，公事公办！”
李德诚：“我希望职务层级分明，上下级职能清晰。”
巴达克：“你说对了，公司正是因此才得以发展壮大。”
李德诚：“这么好的条件，你不会骗我吧？”
巴达克：“看来李先生对我们的条件十分满意，事不宜迟，森迪，把合同拿来让李先生签了吧。”
李德诚指着视频，大叫道：“你看，你说的不可能！公事公办！这跟这个合同根本不符！”
巴达克疑惑地皱起了眉毛，“森迪没有跟你说嘛？”
“说什么？”
巴达克重新做回沙发上，翘起了腿，“谈判以倒叙过程为准。”
“倒叙？什么倒叙？”
“合同第一行就写啦！”巴达克无奈地摊开双手，“你有没有看合同啊？”
李德诚双手颤抖着拿起合同，翻到了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乙方与甲方面试以倒叙内容为准。
李德诚彻底懵了，“什、什么...”
巴达克再次点击桌面，视频重新播放起来：
巴达克：看来李先生对我们的条件十分满意，事不宜迟，森迪，把合同拿来让李先生签了吧。
李德诚：这么好的条件，你不会骗我吧？
巴达克：你说对了，公司正是因此才得以发展壮大。
李德诚：我希望职务层级分明，上下级职能清晰。
巴达克：那不能，我会帮你，公事公办。
李德诚：不会让我做一些跟本职工作无关的事情吧？
巴达克：难道，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李德诚：工资会按时发放吧?
巴达克：你放心，我们公司不存在这种事情！
李德诚：500强公司对职员不会太苛刻吧！太苛刻的话...我就要考虑考虑了。
巴达克：我早就期待跟你这样的人才合作了。
“神经病是吧？这是什么鬼？你们当我是小孩子骗？”李德诚大叫着，“这样的合同不合法。”
一直站在墙面画框里的王福宁忽然开了口，“米奥重视契约精神，只要没采取暴力手段，合同大于一切。”
王福宁边说边摘下了脸上的伪装，步步紧逼地走向李德诚，“而且你敢去驚署报案吗？难道你没有把别人当孩子骗过吗？”
李德诚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王福宁，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还不止这些，合同上有写，乙方每月向公司上交7万元的补偿费，期限为十年！”王福宁冷冷一笑，“差不多够你还清苏.泊洛沙的800万了。”
李德诚双腿不停颤抖，脑门子流满了汗。
“滴滴，咔”办公室门自动关闭上锁，李德城转过身，咽了口吐沫，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你们要...要干什么？”
王福宁：“好久不见了德诚哥，你让我们找的好辛苦。”
“好久不见！”
书柜打开，苏苏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德诚哐当一声腿软地坐在地上，抱住头，颤颤巍巍地哭泣起来，“饶了我，你们饶了我...”
“你抬起头。”
苏苏边说边用手硬掰着李德诚的头转向了自己。
注视着眼前钢筋铁骨的义体脚，李德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说说吧，”苏苏的声音像她的脚一样，冰冷又坚硬，“你是想还钱还是回阿尔法坐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