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东西方思维差异,矛盾就产生了。
侯学义并不知道,不是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招惹你。
哪怕侯学义已经够小心夹着尾巴做人了,麻烦的事情还是上门了。
他因为一双鞋得罪了一名爱尔兰帮的打手。
实际上,后来他才想明白那不过是一个圈套,
那名叫做科马克的爱尔兰后裔让他掏出五百美元赔偿被他修坏的鞋子,因为那双皮鞋是对方妈妈送的珍贵礼物。
然而实际上,作为修鞋匠的侯学义知道,那不过是两美元一双的劣质皮鞋而已。
但是即便知道,他又能如何!
报警,说不定他反而会先被警察给敲诈一笔,
并且那些白人警察和这些帮派人员关系本就不清不楚,一旦他报警的事情被对方知道了,等待他的可能是更加糟糕的局面。
但问题是就算将他杀掉,他也根本就拿不出五百美元。
而且对方仅仅给了他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交不出来,侯学义知道自己恐怕连命都会交代出去。
“勤劳工作,不偷不抢就可以获得美好生活!”
侯学义直到这时才明白这句话的可笑。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在芝加哥期货交易大厅的附近得到一张传单。
上面写着加入“洪门”条件与好处。
剪辫嘛?侯学义瞥了一眼脑后的辫子,因为他是准备回到对面国家去的,
所以就和许多夏人一样都留着辫子。
另一方面,他们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便剪掉辫子。
可是眼见交钱的时间越来越近,他最终一咬牙,将自己辫子的给剿了。
然后去了洪门芝加哥分部,很快就拿到了一枚铁质徽章。
交给他徽章的人说,只要携带这个徽章他就代表着洪门,
一旦出事,他们将会百倍报复回去。
于是,当交钱的时候,侯学义在胸前挂上了徽章。
那位爱尔兰帮的科马克,在见到徽章后,脸色一变然后一脸晦气带着手下走了。
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着对方离开,侯学义抚摸着胸前的徽章,明明是铁质的并不值几个钱。
但是戴上它后,侯学义就感到仿佛有了主心骨般,在他背后有着千千万万的同胞在支持着。
就像是在加入洪门时,那位给他徽章的人曾经说道
“咱夏人不可辱!”
从这一天开始,侯学义成了一名坚定的洪门致公堂的一员。
无论致公党后来交给他什么任务,他都会执行。
因为他知道,他所作所为并不是光光在帮助别人,同时也是在帮助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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