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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5章 本小姐是谁

罗飞燕叱道,“说你马六人头猪脑,就是人头猪脑,长着耳朵不会听,挂着双眼不会看,我是听到山脚传来马蹄声才下手的。听,蹄声近了。”

车在下坡。

马六伸长脖子看,突然惊呼起来,“四小姐,是龚、龚破夭……”

罗飞燕“嗤嗤”笑道,“马六你是吃屎多了。把月亮当作太阳看—不分冷热。龚—”

“龚”字刚出口,罗飞燕的胸口如被雷击,“卟”声被白祈蹬出车,飞出七八丈远才跌落地,还贴地滑出丈多,始停住。背与地擦出了丈长的血道……

懵了,罗飞燕。

马六闻声回头,白祈已一掌击在他的天灵盖上,血浆四溅,刹时气绝。

喝停马,白祈轻飘飘飞下马车,站在罗飞燕面前四五步的地方,看**似的瞧着罗飞燕。

缓缓爬起身,罗飞燕脸色苍白,眼睛失神,显是伤得不轻,呐呐地道,“你、你不是着了我的‘迷晕药’么,怎么会—”

龚破夭赶过来,手里提着一包东西,笑道,“罗四小姐,你想知道白爷为啥不晕,是不?其实很简单,我在酒里放了解药。”

倒吸一口冷气,罗飞燕的背脊咝咝的,牙齿打着颤道,“这么说,你、你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罗?”

龚破夭摇摇头,道,“不。我虽说有点聪明,但远不是你所讥笑的‘盖世’。开始,我只是有点怀疑。因为见面的瞬间,你便给了我一个‘高贵’的印象。这‘高贵’非长期的骄横、霸道、刁钻、刻薄、阴毒养成不可,非青楼女子所具有。尽管你涂脂抹粉,裙领开得很低,一举一动也装得挺像青楼女子,但一个人的真相,不是一时所能掩饰得住的。开始,我并没太在意,只猜你是富家破败后出来的小姐。后来,直到后来在酒楼,姗姗故作反脸,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你扮无辜,以搏同情,我当然就顺水推舟了。”顿了一下,又道:

“因为我已猜到你就是罗四小姐,名飞燕的美女蛇。为啥?太简单了,当你说你自小父母双亡,在乡村长大,且被堂叔‘那个’,你已把自己‘卖’了,一个受了那么多创伤的女子,眼睛必定多多少少含着忧郁,你非但没有,尽管你努力挤出眼泪,以此掩饰。掩饰得了么?掩饰不了。就好比毒蛇的眼,即使糊上一层泥,仍然会感到它慑人的寒光。泪掩不住你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目光,这种目光,农家女孩是绝对不可能有的。只有是家财万贯的、称霸一方的富家小姐,才配拥有。你出现在罗家赌馆,办罗家的事,当然是罗家小姐了。排行几呢?你的手指已经告诉了我—”

罗飞燕不由将左手藏在背后。

龚破夭看了一眼白祈,老头子正两眼望天,嘴巴叨叨着,像在吟他的狗屁诗,好像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龚破夭摇摇头,对罗飞燕笑道,“现在藏迟了,你的指上现在只有一只戒指,是吧?可你往常五指皆戴,那印痕—”

罗飞燕尖声道,“你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是谁出卖我……”

龚破夭道,“是你自己。你太骄蛮、太虚荣、太‘出众’、太、太那个了,所以在我到‘安州’的途中,略一了解,便知‘青园’有个飞扬跋扈、五指戴钻戒、善下毒、会使鞭的罗四小姐,而且是“龙舟社”白二公子的未来婆娘。如果我没猜错,你的腿上藏着十把淬过毒的小飞刀,和你那心爱的牛皮鞭。”

罗飞燕一惊,登地从裙下抽出牛皮鞭,顺手抽向忘情于吟诗的白老头子。鞭梢眼看扫着白祈的脖子,却不知怎的,白祈身形没动,只盯一眼鞭子,鞭子便如蛇被打着“七寸”,软巴巴的弯回头了。

眨眨眼睛,白祈冷冷地道,“毛丫头,你再扫我的诗兴,我就要你今生不能再叫爹。”

声如芒针,一支支刺得罗飞燕手麻脚麻。这等“声功”,她罗飞燕不但闻所未闻,就是连梦也想象不到,她哪能不惊恐万分?哪还敢再出手?但她好像还抱着什么希望,目光不时投向山脚。

龚破夭将手中的布包丢到她脚边,布包散开,竟骨碌碌滚出五颗血淋淋的人头。

罗飞燕眼瞪得天大,恐惧地指着龚破夭,“天杀的,你、你全将他们杀了?”

龚破夭点点头,“全杀,包括后面来的五个。”

原来,当蒙脸女子假坠悬崖之后,龚破夭就从山道转回到公路上,正好遇到追赶而来的何七、李四他们……

悲愤地,罗飞燕怒骂道,“你这个毒狼,你把我也杀了吧。”

笑笑。

龚破夭道,“别急,别怒,别骂人。一这样,你就会说出违心的话来了。我一向喜欢尊重人的意愿,哪怕是敌人的,我都一样对待。平等地。你不想死,我知道。而且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因为你‘太’聪明了。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给机会你的,给金子你走人,你不走,偏要一意孤行,为你‘龙舟社’卖命。”

“不,我只为我父亲……”罗飞燕嚷道。

龚破夭道,“没错,从大的说,也是为你父亲,毕竟‘龙舟社’是青鹏帮的一个分堂。但那只是假象。像赌场里的人来人去,似是‘青园’的人来商量对策;酒楼那个偷听的人,等等,目的都是催赶我们出城。然后使计歼之。是你使我灵犀一点啊,当你死皮赖脸要跟我们走时,你猜我想到谁?‘龙舟社’的‘银龙’卓标。他临死前说‘龙舟社’的人绝不会放过我,已经暗示我了,我每走都一步都会有危险。但一天的风平浪静,越发使我感到危险的逼近。有一个陷阱正在等着我去跳。陷阱在哪?我猜到是在‘安州’。因为你们并不傻,知道我爱‘赌’,且路途必累,必会在‘安州’歇歇脚。也许是你父亲不喜欢在‘安州’出事,影响他的赌场生意;也许是你出风头出惯了,要独斗我们两个,以名扬江湖,当一代‘天骄’,你们才没有‘安州’下杀手。所以被你一点灵犀,我便决定将计就计,借故离开马车,好方便你下手。”

罗飞燕不解道:

“那老……”她想说“老狗”,但白祈的厉害使她马上转口:“那老爷子又是如何知道我—”

龚破夭道,“很简单。在酒楼我说他独身一人在‘庐山’,是暗指‘不识庐山真面目上,只缘身在此山中’,他已明白我们身处险地,配合着我演‘戏’了。只有你不知天高地厚,才会如此执迷不悟,踏上‘死’路。”

罗飞燕两眼含泪了,是后悔,还是已经猜到后面等着她的,是比死更可怕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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