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其他人,还不错,还没有谁“抛弃”自己的陪酒姑娘。
他们心里都清楚,来围攻的姑娘,都是无所畏惧来“抢夫”的。不能说不心动。但理智却告诉他们,如果这时公然地“抛弃”自己的陪酒姑娘,无疑是对其重大的打击。
说不定,这也是一个陷阱,看你是否经得住她们的诱惑,是否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也是一种考验。
于是,每个特工队员都对自己的陪酒姑娘忠贞不二,一致对外。
围攻的姑娘花招特多,见久攻不下,就转为激将,说你们既然那么“恩爱”,起码要喝杯交杯酒啊。
无法拒绝。
只能和陪酒姑娘喝交杯酒。
交杯酒喝了,围攻的姑娘又道,“交杯酒只是开始,还应该有所继续啊。”
“对,要亲吻。”
“吻啊。”
吻,还要吻得热烈、长久。否则不算。
大多特工队员都是童男,可说是第一回和姑娘相吻。姑娘那唇的润、唇的柔、唇的软、唇的绵绵情意,一下子就令他们幸福得欲仙欲飘。
接下来,不管围攻的姑娘提出什么要求,他们都照做。实则心里也渴望着做。比如抱起姑娘原地转圈,姑娘的双臂搂着他们的脖子,他们就希望姑娘的手臂像青藤,一生一世都缠着他们。
最要命的是尉迟风,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高挑的姑娘就紧紧挽着他的手臂,成了与他一起并肩战斗的人了。
尉迟风回头看杜丝丝——
杜丝丝已不见了踪影。
糟了。
尉迟风心里叫苦,双脚却连一步都挪不开。不是他不想挪,不想去追杜丝丝,而是不能。他就像身处姑娘热情的漩涡,早被漩得甜甜的醉。
而挽着他手臂的高挑姑娘,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那样的清纯,纯得就像三月的花蕾。
含苞的欲放。
这种感觉极妙,是杜丝丝身上所没有的。
当他吻着高挑姑娘的时候,他的心就全被软化了:不管了,顺其自然吧。
仿佛该吻的吻了,该抱的也抱了,围攻的姑娘才放过他们,嘻嘻哈哈地散去。
原以为这样就该结束了。
哪知,这时木鼓敲响了,木棚旁边的空地上,已经升起了一堆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