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田龙、钱谷、钱飞、**也追了上来,围着龚破夭问,“咋啦?”
龚破夭情感复杂地笑了一笑,然后道,“我们撤吧。”
“撤?不撤,坚决不撤。”**毫不犹豫地道。
“如果这样就撤了,我们对得住谁?”钱谷看是说得宛转,实则态度坚决。
田龙和钱飞虽然没有吭声,可目光里流露的,都是一种坚定不移。
然而,他们对龚破夭,仍然是十分尊重,谁也没有去怀疑他的贪生怕死。
龚破夭看了他们一眼,神情严肃地道,“如果继续,将会是一场恶战。”
“什么战都不怕。”**挺了挺身子,道。
田龙轻轻拍了拍**的肩膀,“你别急,让破夭说下去。”
龚破夭便道,“从刚才地雷的爆炸情形看,我推测那不是偶然的事,倒像是对我们的一种暗示。你们想想,我们都是以猎狗开路,他们根本没必要设定时炸弹。前面那么多狗都被炸了,难道他们怕狗被炸精灵了不成,不装绊线而装定时?”
“言之有理。但他们为啥要这样做?跟我们有亲?”钱飞先肯定,后怀疑。
“是啊,这不合情理啊。”钱谷也道。
龚破夭笑了笑,“世间恐怕是没有多少是合情理的事。如果是论情理,日本鬼子就不应该跑到我们中国来,更不应该跑到我们桃源寨来。这世界是疯了一样的。因此,不管那地雷是怎么回事,我们也要当作是被提了个醒儿。毕竟,现在是敌强我弱。”
“没错,怒归怒,恨归恨,我们也不能意气用事,掉以轻心。”田龙道,然后望着龚破夭,“那你有什么计划?”
“单兵作战,置之死地而后生。”龚破夭简练地说。
田龙他们并不觉得突然。
作为猎人,都是单干的多,一起围猎的少。围猎讲究配合,讲究集体行动,对培养团队精神、心气相通是很有好处的,但无形中也缺乏独立自主精神,个人的能力得不到充分的体现。
“没问题。”**马上就答,“我们都不是第一天打猎的了。”
龚破夭点了点头,“从现在起,你们自己就是自己的王。最好,去换上小日本的枪。”
“猎狗呢?”钱谷不由问。
“仍按原来一样,让它们去追。我们则要远离猎狗。”龚破夭答。
都点了头。
龚破夭伸出了手。
田龙的手搭了上去,跟着是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