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破夭已没了影。
子弹从他龚破夭背上飞过那一瞬间,他立马逍遥八卦一齐用,瞬间就闪到一棵树后,朝河小野树射出了愤怒的子弹——
枪声,他河小野树居然没感觉到。
因为他的感觉还停留在龚破夭为什么不见了。
当子弹钻入他脑门的时候,他才听到头骨咔嚓嚓地炝碎。肉体内的灵魂,就像被鳄鱼狠狠地咬了一口,无限的痛梦,难以言说的恐怖,一下就弥漫了他的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变得痛不欲生。
那恐怖——
死的恐怖,他河小野树终于尝到了。
也就是在这时,这半山野突然枪声大作。
轻机枪声。
火药枪声。
还有地雷的爆炸声。
每一声地雷爆炸,龚破夭都仿佛看到一只猎狗的光荣牺牲。
他既为猎狗的死惋惜不已,又为猎手免遭地雷的爆炸而庆幸。
这念头也是一闪而过,他要顾及的其他猎手的安危。机枪声猛烈,扫的是猎狗,还是猎手?
龚破夭想都没多想,便沿着机枪声的方向飞了过去。
在林子里飞飘,龚破夭看到了**和钱飞。他俩竟然还没摸到敌人的背后。
危险。
龚破夭心里不由道。
机枪的子弹便哒哒地扫在**和钱飞所在的地方,打得枝飞叶散。
**和钱飞虽然躲在树后,但机枪的子弹却射得树身如蜂窝眼,照此下去,大树也会被扫断。
两人危在关头。
龚破夭飞飘了一会,才隐约见到两个日本机枪手在山道边的身影。当他正要举枪射击的时候,几声火药枪响了。几乎是同时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