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尉迟风道,“但我心里,是多么希望自己多拥有一些高强的功夫,来报效国家啊。”
拍拍尉迟风的肩膀,龚破夭表示出一种十分理解的神情。
龚破夭清楚地记得,1937年11月25日那天早晨,他和尉迟风还有梦里,校长杜鸿就悄悄将他俩喊醒。
穿好衣服,走出门口,龚破夭还没开口问什么事,杜鸿便急地道,“你俩简单收拾点东西,马上赶去南京。”
尉迟风一听,脸色马上变了,急问,“是我爸——”
杜鸿摇了摇头,“他没事。你们赶紧去就是。”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答。
但一路上,尉迟风都在想:为什么要龚破夭陪自己回去呢?难道是父亲遇到什么难事了?
碾转了七八天,两终于到南京。
一进入南京城,他们就感到气氛沉重,天空也阴沉沉的,仿佛要塌下来一样。街上的人都显得惶惶恐恐,感到大难即将临头,而又极度的茫然,不知所措。
尉公馆座落在玄武湖边,是座三屋的洋楼。他俩到达的时候,已近黄昏。一踏入院子,龚破夭的心像冷了一下,仿佛被阴森森的枪口对着一样。放眼一扫,便发现十几个大汉散落地院子里,目光十分机警。每人的腰间都鼓鼓的,显然是插着手枪。
怎么会这么多枪手?
龚破夭不由讶然。
直到这时,尉迟风才悄声地对他道,“我爸是**驻南京的特务头子。他们都是我爸的手下。”
原来如此。
难怪他尉迟风一直神神道道的,只字不提他父亲的真正身份,最多是说他父亲是个当官的。当什么官,当多大的官,一概没说。
“你的嘴巴也真够密的了,半点风声都没漏。”龚破夭笑说。
话音刚落,楼里便传出一串爽朗的“哈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