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把头发擦干后拿起了梳子给金鹴华,金鹴华把头发梳好后道:“既然令老板来了,我们就下去见令老板。”
会客厅
令鸥一见到金鹴华下来就立刻起身应了过去,金鹴华笑着说不用,坐到了令鸥的对面,端起了一杯锡兰红茶。
他喝了一口茶道:“令老板来的好早,刚刚我还在洗澡呢。”
令鸥笑着说了声抱歉,然后道:“金老板回京这些天,我在沪上也没个头绪,整个人都六神无主的。今天您回来了,我这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也是想听听您来说一下,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来着。”
金鹴华在下楼的路上就听了青竹对自己汇报令鸥的神态,分明是急了。他心里也清楚,他和令鸥签了那么大的一笔订单,令鸥也会不放心。他这些天肯定会担心自己只是布了一场局来骗他,到时候有跑路的风险。
让合作对象相信自己的实力,才好让合作对象放下心来好好办事。金鹴华知道这一点,因此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令鸥道:“令老板,我签了一笔十年的军用被服的订单。有了这笔订单,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布卖不出去。”
令鸥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好用了。什么?军用被服?十年?
这笔订单政府不都是一年一签的吗?而且是拆分给了十多家商号,其中还有外资的公司?
怎么都签给了金鹴华?军用被服的成本他是知道的,按照政府的付费标准,这就是妥妥的赚钱买卖。虽然说单件利润不大,但是耐不住总量多啊。
要是金鹴华有了这笔订单,那么他也不用担心他的布卖不出去了。他和金鹴华签的那笔订单里面的布匹还不够对方用呢。
只是他是怎么做到的?这里面的门道可是多的要命的。莫说是他,便是南叶北赵想要插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金鹴华现在的财富产业已经比肩南叶北赵,可是步入商界时间还短。这简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金鹴华道:“令老板,财务总长白雄起是我父亲的学生。”
“生产军用被服需要工厂,我要在津门建立起五到六家工厂,最后形成一个产业园。军需部安副总长的儿子安琦是德国回来的建筑师,但是因为年纪轻前途无靠。我答应把产业园交给安坤的儿子做,给安琦十年产业园百分之一的干股分红。”
令鸥心领神会,好处给到了自然有人帮着办事。而且金鹴华的父亲名字叫做金铨。
除此之外......令鸥看着眼前的俊美青年。眼前这人做事缜密,足智多谋。短短两年就能白手起家的大商,又怎么会是简单人物?
令鸥想事情的时候,金鹴华已经拿起了一把小木刀把白瓷盘子之中的点心切成了四瓣。白瓷盘子上面的兰花纹样蓬勃伸展,而在兰花之上的玫瑰佛手酥生成素淡之上的一点艳色。
而金鹴华则是对令鸥道:“现在令老板应该是放下心了。那么我就来说一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