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沫见过陆姑娘。”姜以沫也行了个礼，“对了，陆姑娘怎知我是……”

“咳咳!”楚宴干咳了几声。

“是前面楚师弟跟我提起你的。”陆清秋说道。

姜以沫看了楚宴一眼，问道:“陆姑娘，楚宴是雪隐门首席大弟子，都大弟子了，怎么还叫你师姐啊？大弟子不是第一个收的弟子叫做大弟子吗？”

“楚师弟是大弟子没错。只是我自幼跟在父亲身边学武，虽然那时候还未正式拜师，但那些弟子都尊称我一声师姐。至于楚师弟嘛……他是我父亲第一个正式收的徒弟，所以后来就有了首席大弟子的称呼。”陆清秋淡淡回答，“后来，我也正式拜师了，但大家都叫习惯了，我也叫大家师弟师妹叫习惯了，也就没改口。实际上我是楚师弟的师妹。”

“原来如此，绕得我头都晕了。”姜以沫点点头，“那楚宴是怎么入的雪隐门？”

“他……”陆清秋凝眉，“他是我父亲捡来的……他说他父母双亡……我记得那年他才七岁。”

楚宴皱眉，似乎不希望陆清秋提起往事。姜以沫也识趣地没问下去，只是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他。

待陆清秋走后。

“楚宴，你……”

“收起你同情的目光，笨女人！我不需要你同情……!”看着姜以沫的眼睛，楚宴莫名有些恼火，那些被压抑多年的情绪在心里翻涌不止。

“不是的……楚宴……”姜以沫显然被楚宴不善的语气吓了一跳，有些委屈巴巴的。

楚宴低头，平复了一下心情。

“我是想说，师父让我到江湖上历练，楚宴你能不能带上我……”姜以沫对对手指。

“……”楚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少女。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姜以沫突然笑嘻嘻凑近楚宴。

好近!楚宴心跳仿佛漏了一拍，还没反应过来，不料以沫踩到了自己的裙角——“咚”!姜以沫摔在了楚宴身上……楚宴的门牙磕到了姜以沫额头。

疼!

姜以沫拼命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看着眼前这团拼命蠕动的瘦小身影，楚宴不禁脸红心跳的，“咳咳……笨蛋!平地都能摔倒，你是猪吗？”

“你才是猪呢！等等等等等等……我，我脚崴了!”以沫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