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看。只见姜以沫梳着的是飞云髻,髻上装饰着三朵小小的八瓣珍珠珠花,第三朵珠花下挂着长长的流苏,流苏是由紫水晶和珍珠串成的。耳垂上挂着的是紫玉水滴耳坠。然后罩了一件紫色白狐狸的鹤氅,束一条青色双鱼翡翠宫绦。再看以沫的脸,只是淡淡的在脸上抹了些胭脂,衬得皮肤更加白皙透亮,使原本因为生病而有些苍白的脸看上去更加红润。再点上口脂,原本清冷的面容又多了几分娇俏。是真真的雅洁如玉,正应了那句肤如凝脂,眸若秋水,眉如远山,面若桃花。
“等等,翠羽,这些首饰哪来的?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服饰?”
“小姐,其实在我们逃出府的时候,翠羽还顺了些金银首饰什么的,小姐身上这些衣服是我当掉那些首饰所得来的钱买的,还有些好看的没被当掉的首饰就在小姐头上身上啦。”
“……我身上有银票,你去当首饰干嘛呀……”姜以沫扶额,“算了算了,走吧,带我去南宫先生那里。”
说罢姜以沫和翠羽两人便去主屋见南宫柏了。
主屋。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只见楚宴虚弱地躺在床上,而南宫柏则坐在床边。
“南宫先生!”姜以沫跑着进了屋。
南宫柏依旧一袭青衣,温润地笑着,道:“沫儿。”
泪水在姜以沫的眼眶里打转着。这两天经历了太多事情了,以沫终于是哭了出来。
“呜呜,南宫先生……”
其实在姜以沫心里,南宫柏就是她的第二个父亲。南宫柏甚至比她的亲生父亲还要亲。
“沫儿不哭了,沫儿不哭不哭……”南宫柏温柔地哄着姜以沫,仿佛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姜以沫也慢慢停止哭泣,“对了,南宫先生,楚公子的毒怎么样了?”
“……”南宫柏皱了皱眉,“我恐怕解不了这毒,要解这毒要找我师傅君山老人了……”
“咳咳……你师父是君山老人?那么你就是他当年的亲传弟子书斋居士!”楚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