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只看到一张纯白的A4纸上，上面印着一个血字。

这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迷惑了，一齐将不解的目光看向刘立明。

“程老，这是我感到十分诡异的一点，因为这个字并不是人写的！”刘立明苦笑道。

“不是人？”

程老怔住，他一下子便反应过来，音量微微提高道：“难道是那只鬼？”

“是的！”

刘立明点了点头：“根据夜城方面提供的消息，大概在半个小时之前，姜柔急匆匆从单元楼中跑出来，将这张纸交给了附近的工作人员，并且说明这张纸是在她父亲的遗像下面发现的，所以有极大概率是那只鬼写的！”

此话一出，会议室顿时变得喧闹起来。

“鬼？有自己会写字的鬼吗？那样岂不是说明，鬼拥有了自我意识？”

“这只鬼到底在搞什么啊！它为什么要在纸上留下这么一个字呢！”

“是啊！哪怕一句话也行啊，单凭一个字，谁能明白它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

众人议论纷纷。

的确，如果这个字是鬼写的，那的确非同寻常。

“鬼确实没有自我意识！否则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但，如果它是人呢？我是说如果，它要是人的话，那人写字，就合情合理了！”郑军盯着屏幕中的这个血字看了半天，他忽然说道。

闻言，就连程老都将震惊的目光看向他。

“你继续说！”程老鼓励道。

郑军的这句话，倒是为他点亮了一个思维盲区。

是啊！

谁说它就一定是鬼的！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因为和它有过几次近距离接触，一点疑惑已经在我的心底徘徊了许久，那就是它明明具备厉鬼的能力，为什么没有任何厉鬼的特性？”

“比如杀人本能，还有杀人规律！一切特性在它身上好像都不存在！它的女儿明明不是驭鬼者，它却愿意对它的女儿表现出一定的服从性。”

“它撕碎了丧衣鬼，却并不伤害我们；甚至在此次饿死鬼事件中，保持了极大的克制性！再结合之前部长所说的，我觉得这只鬼实在太像人了！”

郑军的神情变得微微有些激动起来：“我觉得它可能就是我们的同类，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它相当大程度被限制了！所以对于它所提供的信息，我觉得国家应该认真分析考虑，重视起来！或许它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不愧是一次次从地狱级难度的灵异事件中存活下来的男人，郑军一番分析，说的有理有据，令不少人都感到信服。

程老也是微微点头道：“放开限制去想！这本就是一只人类从未接触过的SS级厉鬼，在它的身上，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就按照你说的，它是一个人，的确！它满足一切作为人的行为动机，可以这么大胆的去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