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军魂没有太多的杂念与思想，只会遵循内心最真实的本心发问。

张牧风想了想，回答说，

“我只是为了杀敌，把敌人从我们的土地上赶出去。”

“杀敌.....我们的土地！”

高强的军魂喃喃重复着，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如果要杀的敌人很强大怎么办？”

张牧风笑了，“那就比他们更不要命！”

他想起了那个时候的战斗，眼中忽然像是燃起了火焰。

“用你的手去拧断他们的脖子，用你的牙齿去咬断他们的喉咙，用你的头去撞碎他们的脑袋！”

“你如果死了，也要把手里的刺刀捅进他们的胸膛！”

“你如果没死，就做好下一次再死的准备。”

“当初我的独立团就是这样杀过来的。”

“独立团从团长到炊事员，人人可活，人人敢死！”

张牧风静静的说着，像是曾经无数次告诉他带的兵一样。

敌人的武器，敌人的飞机大炮，时刻覆盖在战场上，而最初的他们，什么都没有。

到后来什么都有了，这就是一点点拿命换来的！

“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张牧风忽然开口说道，

“请问！”

张牧风的目光跃过眼前的军魂，看向九个老兵，看向冰块中插满仪器的自己，看向这个明晃晃的房间，

他现在走不出这个房间，但是他想要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无数人为之拼命的民族，到底怎么样了！

“现在的祖国，还好吗？”

高强的军魂猛然一震，先是行了一个军礼，然后铿锵开口。

“现在的华夏，很好！”

“万里深海有我华夏的巨轮，无尽太空有我华夏的星辰，千里疆域有我十四万万华夏子民！”

“万邦之国，再不敢扰；犯我华夏，虽远必诛！”

张牧风静静的听着，

眼眶一点一点的泛红，

他一辈子都没怎么哭过，现在却忽然有些想要流泪了。

“那就好！”

他轻轻开口，

眼前的军魂缓缓散去，

“叮！本次意识显化时间已经结束，意识回归中。”

熟悉的黑暗再次袭来，

但是他的眼前，却像是看到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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