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李慕白又在抓包袱,他拿手指了指旁边的杨九朗。
“你就像我旁边这位小胖子,他就唱不了评剧。”
“我怎么就唱不了评剧啊?”
“你没眼睛啊。”
“谁说没眼睛?小是小了点,但也不是说没有。”
“小的东东西就等于没有。”
一语双关,下面那些小姑娘都开始嘲笑起来。
“我可是能看见东西,不是瞎子。”杨九朗急了。
“九朗,咱别争。那评戏里面都是花前月下,才子佳人,都得眉目传情,你给我来个眉目传情。”
那杨九朗开始挤眉弄眼,但是再怎么瞪,他的眼睛也不如李慕白一半大。
李慕白伸手把杨九朗的脸往观众那边一扭:“看见了没?这就是帕金森的前兆。你瞪到最大别人都以为你在睡觉。”
又是一阵哄笑,杨九朗蔫了。
接下来就是李慕白开始展示评戏的技巧,尤其是眉眼之间,包括身法的潇洒。
那戴口罩的小姑娘坐在第一排,手捧着下巴,眼睛一动不动,都不敢眨眼,就怕错过李慕白一个瞬间。
到最后李慕白要结尾,毕竟每段相声都得有个底包袱。底包袱不一定是笑料,也有可能是个才艺展示。
一般杂学唱的底都是京剧,毕竟是国粹。
而李慕白也把底放到京剧上,京剧里面唱腔最高的一段就是林海雪原里面的《打虎上山》。
那后台三个人一听到是《打虎上山》,全都变了脸色。
“哎哟,打虎上山啊,这段儿可不好唱啊。调门太高了,也就师父能唱下来。”
那张芸雷笑了笑:“师父的打虎上山也是用梆子的腔唱上去的。”
小孟用胳膊肘戳了戳狗粮:“狗粮,你不是能唱打虎上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