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永言情不自禁地伸手触碰叶初的脸,其实涟涟死了半年了,只是对外宣称前两个月才和离而已。
不得不说这一个是最相似的,可终究不是涟涟。
不过也没关系了,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因为最后一个现在已经找人抓来了。
叶初偏开头,不愿他碰到自己。
躲开的下场就是挨打,叶初被踹到地上,腹部一阵阵锐痛,痛到连呼吸一下都会加重痛感。
女人都被赶到建在地下的祭台里,叶初是被少女扶着去的,没想到温永言会这么迫不及待。
祭台旁边有很多人,看似都是温永言的亲信,有男有女,呼救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
这次受伤应该是最严重的一次,叶初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肯定是内伤。
她无力地靠在少女身上,神色焉焉的,尽管很想阻止,但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永言把其他女人的手腕割开,然后推进祭坛。
“住手!”齐淮天纵身一跃,跳上祭坛,伸手拦住温永言,眼底满是失望,“永言,你这是为何!”
现场一片混乱,女人们看见有人出手相阻便赶紧趁乱四处蹿,生怕自己受伤。
少女原本是扶着叶初的,但被人一推,两人就分开了。
没了支撑的叶初倒在地上,眼看有人就要踩到她了,一阵风旋来,淡香味涌入鼻腔,叶之澜抱起她。
夏芸急匆匆地跑过来,满脸都是不可忽视的担心,“小初,你再忍忍,我这就把你带出去。”
一道剑光拂过来,夏芸被逼朝后面退了几步,不知何时温永言站在了叶之澜面前。
他看着叶初,眼神凌厉道:“把她放下,否则今日你会死在这。”
叶初无力地扯了扯叶之澜的衣角,他低头看着满身是伤的女人,原本白皙的脸蛋此刻多了几道伤痕。
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她,像一朵濒死的花在渴望生机,不屈不挠,永不放弃,她想要活着。
齐淮天被温永言的手下缠着,暂时无法分身,所以现在他们的处境很危险。
夏芸试图通过劝说让他冷静下来,“永言兄,人死不能复生,你的夫人也不能,献祭之术什么的都是假的,你不要乱来。”
温永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理会,持着长剑朝抱着叶初的叶之澜走去。
看他这样是不打算放弃了,夏芸闭了闭眼,把昔日的情分压下去,随后冲上去,“叶公子,你把小初带出去,这里有我。”
女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毕竟没人有空拦她们。
出到外面,阳光洒下来,叶初觉得有些刺眼。
叶之澜将叶初放下来,一只手扶着她,没有丝毫犹豫,另一只手覆上她还有血痕的脖子,随后用力。
叶初的小脸青筋暴起,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想说话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呜咽声,眼神满是绝望,令他心情愉悦。
就这样吧,死了就好了。
叶之澜面色淡然,仿佛在做一件愉悦人心的事情。
忽然,他松了些力度,喃喃地问:“你怕死吗?”
“怕,我想活着。”叶初很是艰难地憋出这几个字。
叶之澜顿住,缓缓地放开她,看着叶初脖子微微泛红的地方稍稍出神。
“你们没事吧?”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叶初听得出是地下室的少女。
叶之澜很高,背对着少女,完全把叶初挡住,只剩下衣摆在外面,所以她知道是两个人。
再加上叶之澜气质与众不同,即使刚才在地下室里只看了一眼,少女也记住了。
叶之澜扶住叶初的肩膀,转身回头看着她,眉眼淡淡道:“你是?”
少女快步上前,视线在叶初的脖子上停留了下,然后立即转移视线,低着脑袋,“我也是被抓进来的,小初姐没什么事吧。”
叶之澜没回答,直接抱起叶初往外走。